,得罪老子,只能去死。”
“以他老子的能力,弄死张记是一句话的事,那是躲到国外也躲不掉的命运。”
“但这件事华丰的老子一定不知道,是他的个人行为,个人行为可以化解,还是想办法化解。”
唐铭的想法和谷明泽不一样,华丰对张记下死手一定有原因。
不弄清原因,也就无法从根源上化解这个矛盾。
林可贞打探消息需要时间,而他可以找中间人,从中间人下手,问一问中间人是否知道消息。
看向谷明泽,唐铭笑着问道。“明泽,你认识华丰,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想和他谈一谈。”
皱着眉头,谷明泽看着唐铭,想要看清唐铭的心。
这个时候去找华丰,谷明泽担心唐铭会有不理智的行为。
他还要在蓉城混,得罪副省长的爱子很不利,哪怕会搭上省长的车,也是得不偿失。
唐铭要是在蓉城,他不介意得罪华丰,但是唐铭不在蓉城混啊。
华丰的老爹这一次没有上去,退居二线是时间问题。
以华丰老爹在蓉城的人脉,从地级市的市长,一路干到常务副省长位置,树大根深,枝繁叶茂,权力笼罩着这座城市。
权衡着利弊,谷明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选择。
是选择站在唐铭这一边,搭上省长的车道,还是选择置身事外,两边都不帮忙。
中立看似最好,但是没有一边的支持,依靠他家里的关系,他也只能走到这一步,没有上升空间。
他的目标不是做一个投资人,而是利用投资人身份转身,以此成为人大代表,实现身份的转变。
毫无疑问站在唐铭身边更有利,至少唐铭会帮忙,而华丰根本不鸟他。
咬了咬牙,谷明泽说道。“华丰这个点应该在会所里,我带你过去。”
两人起身,一起去华丰所在的会所。
跟着华丰一路来到私人会所,走到华丰所在的包厢。
莫名进来两个人,所有人的眼光集中到两人身上。
华丰看着谷明泽,又看了看谷明泽身后的唐铭,不明白两人到底为什么过来。
舞台上跳舞的女孩子继续跳舞,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停止。
走到华丰身前,唐铭坐在华丰身旁,笑着说道。“华丰哥,有没有时间谈一谈?”
华丰瞥一眼谷明泽,拿起酒杯,不客气说道。“兄弟,我们都不认识有什么好谈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坐下来谈,那我岂不是也是阿猫阿狗。”
“趁着我没有发火,你现在从这里爬出去还来得及,记住,一定是爬着出去。”
拿起桌上的新杯子,唐铭倒了一杯酒,说道。“华丰哥的名头在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天有一点事想要请教华丰哥,还请华丰哥给一点面子。”
“权桦这个人想必华丰哥认识,你介绍他认识一个叫黑三的人,不知道权桦为什么要找黑三?”
华丰眯着眼睛,眼神寒光的看着唐铭。
来者不善,来者不来,这句话果然没有错。
“你什么身份,就算是国安过来问我,也要客客气气,你又是什么那个尿壶里的杂碎。”
微微一笑,唐铭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酒。
华丰的问题太多,他不想要听到问题,只想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林含章迟迟没有回复消息,林可贞肯定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
他是一个急性子人,哪里有耐心等待消息,等待一个眼前人就知道的消息。
打量着酒杯,玻璃杯底很厚,很适合当做武器。
毫不犹豫的举着杯子砸向华丰的头,鲜血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