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怀里抱着两个女人,仰着脖子,张着嘴巴。
女人端起杯子,慢慢倾倒,将酒倒进李民嘴里。
臧科普吐出烟圈,看着玩花样的李民,心中很是不屑。
多年和李民相处,臧科普很明白李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更加看不起他。
有老子的照应是好事,消磨老子的照应,就不是那么一件好事。
利益捆绑田亮可以,但是不能超出正常的法律范围,或者可以在法律边缘打擦边球。
田亮作为官员,最忌讳的就是被拉下水,这会影响他的未来。
没有未来的官员,纵是一时得意,不过是前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臧科普一直反对拉田亮下水,也反对将市政、区政人员家属拉进欣洁,达到看似稳定而强大的联盟。
这种联盟看似稳定,其实最不稳定;看似强大,其实最不强大。
冰山崩塌最开始就是一小点裂痕,雪崩最开始也只是一小片雪花。
他们引发的后果不能用灾难形容,更可以用毁灭来概括。
想要离开,可是他没有支撑他离开的本钱,仅仅有的一百多万,不够一辈子花销。
李民很懂人心,不直接将钱发到手上,变相的折换成生活物品和一些轻奢侈品,当做福利发下去。
解决生活零碎的花销,还能够满足女人的爱慕之心,女人就不会闹事。
女人不会闹事,男人就能安心工作,不会被家庭矛盾分心。
想到这里,臧科普页佩服李民的心机。
若不是他将所有闲着在家的家属招进工厂,解决后方问题,他也不会和市政、区政的人成为兄弟。
即使看不上这种关系的兄弟关系,臧科普还是认可李民的做法,最能够和市政、区政建立稳定关系。
干一百件好事,不如在一起干一件坏事,而这种边缘又无法定性的事,最得人心。
一口酒喝完,李民将头埋进女人胸里,在波涛汹涌中放肆大笑。
臧科普打断李民的后续,说道。“表哥,田市长告诉我,他亲自给你打电话,让你把员工工资打进账户,然后给员工发工资。”
“要我说,现在是欣洁出手最好的时候,只要这个时候将欣洁出手,有田市长善后,欣洁就是过去式。”
“欣洁成为历史,所有问题都是历史问题,不会再被人翻出来。”
“李雪岩看准欣洁的弊端,提出不收购欣洁收购美洁的意见,即使有田市长周旋,还是没有让李雪岩低头。”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李雪岩是魔都的人,根本不买当地政府的账,要是不能和他们和平谈判,他们不将钱打进来,随时都可以抽身而退。”
“这些外地商人最是可恶,对当地政府的感观很低,甚至是不将政府放在眼中。”
“若是让他们知道欣洁真实情况,你认为他会将钱打进账户,会收购欣洁。”
李民不屑撇嘴,他根本就没有甩手欣洁的意思,只是想在欣洁身上捞最后一笔钱。
银行贷款即将到到期,他也没有在意,反正最后有田亮兜底。
欣洁确实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雷,影响他捞最后一笔钱。
等到钱到账,他就卷钱辞职,彻底和欣洁断绝关系。
至于以后会有什么影响,不是他关心的事,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员工工资是一笔大钱,装进口袋里的钱,怎么能再掏出去,发给那些饿不死的穷鬼。
他的钱不能动,可以再次抵押,从银行带一笔钱出来。
或者从其他地方搞到一笔钱,然后当做工资款,发给工人。
他是即将离开的人,怎么能将下辈子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