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
没有回答訾聂的问题,答案在他进办公室时已经告诉訾聂,只是訾聂没有当回事,当他是学生,没有背景的学生。
尤其是听到他是马闲闲老乡,轻视的眼光中带着蔑视。
将剩余的矿泉水一口喝完,张记说道。“我的目的在我进来时已经告诉你,为什么不好好听,非得闹得这么僵。”
“我说给你孙女孙子打电话,你先给訾逊打电话,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訾晏,不担心她的安危。
“重男轻女的传统,你表现的太明显。这是不是你喜欢欺负女学生的原因,在你眼里,那些女学生不过是你的玩物,即使出事也能用保研名额摆平的玩物。”
“我建议你给訾晏打视频,看一看訾家女性是不是女性,是不是别人的玩物。”
訾聂咬着牙,眼睛冒火的盯着张记。
找到訾晏号码,訾聂用力按下绿键。
电话一直在响,只是没有人接听。
再次拨打,电话才被接听。
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訾聂听到訾晏懒散的声音。“爷爷,这么晚打什么电话,我还在睡觉。”
漆黑的房间看不道訾晏的表情,不过訾聂知道没有人闯进訾晏房间,没有人像对待訾逊一样对待她。
“没事,爷爷就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在睡觉啊,爷爷挂了,你接着睡。”
没有给訾晏抱怨时间,訾聂挂掉电话。
坐在办公椅上,脸上,胸口很疼,訾聂忍着不喊出声。
盯着张记,訾聂明白他要认真对待张记,訾逊的安危没有解除,訾晏也受着威胁。
他相信不按照张记说的办,会有人冲进訾晏房间。
不敢想象訾晏被欺负的画面,訾聂捋了捋散乱头发,笑着说道。“同学,你说让我照顾马闲闲,其实我一直在照顾她。”
“这次叫她过来是有事和她商量,不是你想的那样。”
“学院有两位教授在研究统计学的社会实践,准备发表期刊论文,方向和马闲闲论文方向一样,我就想着让她加入其中,和两位教授一起研究。”
“作为学院院长,我有责任教导学生,让她们多参与学院研究活动。”
似笑非笑的看着訾聂,对于他的转变很感兴趣,甚至想打开訾聂脑袋看一看,訾聂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些话的真实想法。
拿得起放得下,也能脸厚心黑,难怪被学生闹事也能平安落地。
“院长啊,你话说的太早,你应该问问为訾晏房间外面有没有人,会不会打开她的房门。”
“你又不只有訾逊和訾晏,还有其他两位孙子。你就不关心他们的现状?”
訾聂一笑,说道。“担心他们的安危,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不过是让我照顾学生而已,这么小的事很好解决,用不着使用暴力手段。”
“我相信你找我的诚心,我们开诚布公谈一谈。作为合作伙伴,不会伤害伙伴的亲人。”
拍拍手,张记不得不佩服訾聂的心胸。
换作是他,面对亲人被绑架,早已失去理智。
杀人简单,不简单的是将自己撇开,不沾染后果。
不能避免沾染后果,杀人往往是最下等的做法,是最后的鱼死网破。
拿出手机,看着手机页面的电话号码,张记想要打过去,让訾聂明白他猜对了,也猜错了。
犹豫再三,张记还是决定不打电话,对男人出手他没有顾忌,即使会对訾逊造成心理阴影。
对訾晏出手,张记不屑于这么做。
一件小事,让訾聂明白他有伤害他的能力,訾聂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对待他。
绑架威胁这招太好用,同样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