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
田华无奈耸肩,说道。“李总,我们到白沙瓦才几天时间,方向没有摸清,怎么能找到走私商。”
“我花钱问了给我们供油的人,他们的油是伊朗进口,嘴巴咬死是进口,不是走私进来。”
“想要问他们走私商联系方式,他们根本不会给我们。另外,即使给了,我们也不敢冒然联系。”
“走私是刀尖上舔血,也是违法的行当。没有中间介绍人,冒然联系,他们不会搭理我们。”
“走私也都是做熟不做生,我们是生面孔,他们不会和我们做生意。”
“李总,找走私商不是解决问题办法,这件事还是需要依靠政府解决,也只有政府才有能力解决。”
“不依靠政府,我们自己花钱解决,就会让所有人认为我们是一块肥肉,谁都会来咬一口。”
李天南拿起茶杯,举在半空中,又轻轻放下。
事事掣肘,让他很不满。
“那你说怎么办?”
田华想了想,说道。“不如问问陆工,听听陆工的想法。”
三辆车停在酒店门前,打开车门,张记走下车。
手机铃声响起,张记看都没有看,直接挂断。
即将和默哈兹见面,张记不想因为其他事情,破坏他现在的心情。
走进酒店,见到几面之缘的老人,张记笑着说道。“和默哈兹先生有预约,提前联系过。”
老人笑着点点头,转身向酒店二楼走去。
没有让冯军几人陪着,张记说道。“沈俊跟着就行,你们在大厅里等着。”
冯军四人驻步,站在大厅里,随时准备冲上去。
茶楼事件记忆犹新,他们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
默哈兹态度不清,敌友暧昧,不知是敌是友。
跟着老人,来到酒店三楼,老人打开右侧房间门,对着张记做一个请进手势。
走进房间,张记看到手臂绑着绷带的默哈兹。
“默哈兹先生,您这是怎么,遇到危险了?”
默哈兹起身,虚弱说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不小心被打了黑枪,幸好命大,这条命没有被收回去。”
张记扶着默哈兹坐下,他坐在一旁沙发上。
一段时间没见默哈兹,默哈兹憔悴很多。
或许正如他所说,他被人打了黑枪,受了伤,才会如此憔悴。
莫名的第六感,张记感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默哈兹不是鲁莽之辈,怎会轻易被人打黑枪。
他躲出去是为了躲避麻烦,躲避麻烦的人,怎么会自找麻烦。
多年经营走私,只会用熟人,他的谨慎不允许他犯错误。
“默哈兹先生,生意是生意,没有生命重要,我们还是要注意生命安全。”
默哈兹笑道。“这是一片被神诅咒的地方,活着很难,想要活的好更难。”
“左右不过是与人斗,与人争食,受点伤也是意料之中。多年没有受伤,这次受伤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大脑快速思考,张记想要完美答复,即表现对默哈兹关心,也让他听着舒服。
说话是一门艺术,是每个人必须学习的语言表达艺术。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可见说话艺术。
“默哈兹先生,安全问题是首要问题,我们一定要注重安全。”
“形势动荡,越来越多人不讲规矩,铤而走险,这对我们来说很危险。”
默哈兹说道。“是啊,现在我都不敢在一个房间住两天。”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这件事我也调查,是有人故意针对发电厂。先是偷走燃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