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笑容,女人也可以不用布卡里遮住自己的身体。
只有孩子的快乐是一样的,虽然都是破烂的足球,同样踢出一个快乐的童年。
苦难从来没有停止对人类的折磨,只是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苦难。
战争给阿富汗带来战争的灾难,贫穷也给白沙瓦贫穷的苦难。
如果哪一个更苦,或许没有标准衡量他们内心苦楚,哪一个比哪一个更苦。
谁会去衡量苦难有多苦,只有那些没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有这一份闲心去衡量,去为苦难“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划定一个标准。
这一点西方国家和欧洲国家更得心应手,就像是说白沙瓦是世界上恐怖袭击最多的城市。
张记承认白沙瓦有恐怖袭击,也相信网上发布信息的人极有可能是西方国家或欧洲国家的人。
不然,谁会即瞎眼,也有闲心,发布这操蛋的信息。
这一次没有去清真寺,而是来到一幢别墅。
绿草如茵,树木葳蕤。假山参差,喷泉汩汩。
张记难以相信在白沙瓦,还有人可以将别墅装饰的如此漂亮。
下了车,跟着阿里走进别墅,这一次没有人阻拦冯军,也让冯军、厉东来进了别墅。
阿里将张记带到书房,张记在书房见到这个左右着白沙瓦局势得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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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姆兰汗手里拿着《古兰经》,手轻轻拂过封皮,说道。“多么有智慧的一本书,值得反复读,读一辈子。”
张记看了看《古兰经》,作为伊斯兰教的经典巨着,它是每一位宗教徒必读的书。
不过,张记不是宗教徒,虽然早上拜了真主,内心并不认同他就是伊斯兰教的信徒。
“确实是一本好书,读了几页就读不下去了。可能是这本书与我无缘。”
伊姆兰汗轻笑,抬头看向张记。
睿智的眼神,像是一潭深水,波澜不动,静水流渊。
看了一会,伊姆兰汗笑着说道。“不错,长大了不少,再也不是那个蒙头乱撞的小象了。”
小象的比喻不恰当,至少张记没有小象的力气,那是它真实的实力。
“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主教真是夸奖我了,我最多就是奔劳的牛马,想要成象,还需要历练啊。”
伊姆兰汗大笑,似乎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你啊,身上受了伤,手上沾了血,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啊,这都是好事情,年轻人吃点苦,受点难,这是难免的。”
“没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怎么会珍惜当下生活。肩膀上没有担量,怎么能挑起担子。”
“苦难就是苦难,他不会教会人道理,受了也就受了。没有苦难的时候,才知道苦难的好,顺风顺水终究逆风逆行,逆风逆行也会顺风顺水。”
张记听着主教的教诲,知道他是开导自己,担心法扎巴德之行会在他心里留下阴影。
作为长者,伊姆兰汗值得尊敬。作为教诲者,伊姆兰汗值得张记敬佩。
斯里作为伊姆兰汗安插在他身边的人,虽然是监视,也是保护。
斯里尽心尽责的保护他,没有任何对他不利的举动。
回到白沙瓦,斯里肯定会将法扎巴德经历的事情向伊姆兰汗汇报,这一点张记是知道的。
伊姆兰汗特意让他过来一趟,开导他,是张记没有想到的。
不论如何,张记要承伊姆兰汗的情,即使这份情在张记心中占据不了多少分量。
手上沾血的那一刻,鲜血已经净化掉张记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那些统称感情的东西,似乎真的不重要。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