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医者(2 / 3)

命运之梦 别山尾 1871 字 2个月前

者的利益,怎么会为了一个遵守规定的人损害利益。

“叔,我的背包在那里,我想看会书。”

潘云鹏从床底下拿出背包,放到他的床上,打开背包拿出三本书,整齐的放在张记的床头。

央拉端着肉粥进来,用流利的汉语对张记说。“慢慢喝粥,暖暖胃,肚子里有食,过一会吃点面条。”

张记接过肉粥,道一声谢。在央拉的注视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又将碗还给央拉。

央拉走了一会,贡嘎回来,拿着水银体温计让张记量体温。

接过体温计,夹在左胳肢窝,张记想要和贡嘎聊聊天,对老藏医的好奇心驱使张记想要从贡嘎嘴里得到一些信息。

“贡嘎大哥,您也是一个医生吧?”

“医生需要学习的很多,我还不能说是一个医生。”

“为什么?家学渊源,您应该从小接触藏医,怎么能说还不是医生?”

“我六岁开始背医书认药材,十岁帮忙抓药煎药,如今已有十九年。阿爸说我心气浮躁,不让我给人看病,我也只能打打下手,帮帮阿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贡嘎大哥,您怎么没有考大学,去大学里学习医术?”

“阿妈走的早,阿爸一个人太累了,我想留在他身边帮帮他,至少有一个亲人在他身边。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们都出去了,而且也不想回来。我没有出去过,不知道外面世界是什么样,为什么哥哥姐姐都不回来。我呢,没啥大能耐,只能在这里陪着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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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的光怪陆离,有好的和不好的,您就没有想出去看看?”

“以前想出去,现在不想了。我有一个美丽的老婆,有一个受人尊敬的阿爸。央拉已经怀孕了,明年我们就有自己的孩子,我以后也会让孩子留在这里好好学习藏医,让他像阿爸一样成为受人尊敬的人。”

体温36.7,贡嘎又摸了摸张记额头,确定张记没有发烧的症状,拿着体温计出去。

房间里剩下潘云鹏和张记,两个人一人看书,一人睡觉。

两张床像是两种生活,在逼仄的空间里轨迹般奔向属于各自的命运。

老刘和老孟没有出现,突然间消失在生活中。让张记担心的军哥也没有出现,军哥仿佛是压在胸口的石头,不离开格尔木就不会消失。

没有兑现的赌注,像是鱼刺卡在喉咙里,呼吸间都会刺痛。

弱者没有权利向强者提要求,甚至不能表现出不满。命和钱只能要一样,保住银行卡已是难得,赌注只能是一场破碎的梦。

想到梦境中电影般的人生,张记难以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人生。像楚门世界一样的人生,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而且第二次梦境,比第一次梦境更加真实,更加详实。

张记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35岁的人生轨迹,更不敢相信的是自他能够看到了自己的人生轨迹。真实与虚幻之间,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实,哪一个是虚幻。

潘云鹏接到老刘的电话,挖掘机已经送到他家里,潘云鹏兴高采烈的坚持出院,让蔡倩倩找一辆车来接他。

蔡倩倩找到老乡,开着皮卡车来到医院,给张记留下一大袋子苹果和一箱哈密瓜,把拄着拐杖的潘云鹏接回家。

梦想成真,哪怕是断了一条腿,哪怕是三个月不能干活,依然挡不住内心的欢乐。

时间就是金钱的西部,一台挖掘机是生钱的工具,哪怕潘云鹏不干活,租出去都可以过的舒服滋润。

办公室里回荡着一、二、三、四的声音,王悦站得笔直,一句一句交代他在格尔木的所作所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着的男人摘掉眼镜,合上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