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需要很多条新的规则,没人可以打破的规则。
因为这件事,我找到了更多的同伴,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其实大多不需要我们内部讨论,而是向外,是生存之争。
如果我们内部的生存环境足够我们消化,自给自足,满足欲望,那这些矛盾不都是可以迎刃而解吗?
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团结一致,向外探索,获得更大的土地,不用顾别人的念念叨叨,做自己的主人。
我给他们当中的部分人提出了这种办法,用来解决他们之间遇到的问题,地位差异悬殊的问题。
部分德鲁斯特都同意了我这种观点,他们也有一颗向上的心……可惜,我们的人数还不够多,仍需蛰伏。
对于深受苦难折磨的同胞,我没有和那些“指导师”一般告诫他们要束缚自己的欲望,而是让他们找机会去发泄。
因为我曾发现,不是棘语者,又或者就是棘语者的德鲁斯特,地位真正最高的德鲁斯特,其中的真面目。
他们的子孙生来高人一等,最容易接触普通德鲁斯特最难触碰的知识,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
战斗之中,死得最少的就是他们这一类人,获得明显功劳,最大名望最多的就是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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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保持德鲁斯特普遍真善美教导的那些,不是倒霉的就是幸运的,倒霉的早已逝去,幸运的不是被控制,就是被排挤……去另一个位置。
幸好,德鲁斯特首领的位置,各个氏族大首领的位置,不是一直由他们把控的,棘语者在这方面确实算做了一件好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一任德鲁斯特首领都要面对妥协,现实的妥协,还有来自他们的妥协。
给予德鲁斯特的资源该怎么分配,一直是很多任领袖心中的难题,没有一次分配是能让所有人满意的。
没有德鲁斯特生来就是平等的,但我们有武器,我们有力量可以去反抗,去获得我们想要的一切,我们的人生由我们自己主宰。
就这样,我获得了第一批死忠,我被他们尊称为导师,领袖,大棘语者……他们的影响力远超我的想象,非常大,但这还不够。
经过多年的努力,我成了地位显着的德鲁斯特,能不用跪下就能观摩族中知识的存在,我会慷慨的分享出去。
什么是禁忌,我知道,真正绝大多数德鲁斯特不想要的才是禁忌。
我没想到,我的天赋同样卓越,棘语者基础的自然法术我很快就明白了。
死亡,我终于不再是能见到祂或者感受祂,祂成为了我身上的一部分力量。
理解的知识越多,我就越能发现明面上被埋藏的阴暗。
死亡是公平的,生命却是不公的。
生命是令人向往的,死亡却是让人抗拒的。
生与死皆有代价,我明晰了其中的代价,死亡的力量对于我的同胞最为有用,最为简单。
当我散播新的教义之时,我又有了新的发现,死亡之力早已遍布在族内,生根发芽。
为了维持我们故乡,我们德鲁斯特的上层地位,死亡的法术,巫术原来不会展露在明面上,死亡巫术是暗中的手段。
多个派系,我眼中的两个派系,不同的氏族,我要把死亡巫术放到明面上,有人在让我的同胞去白白送死。
我们的牺牲成就了他们的权利……满足了他们的荣耀,他们在派我们送死的时候,排除异己。
棘语者和首领如果管不了你们,那我和我的追随者会打败你们,我们来创造新的德鲁斯特。
不出所料,扯开这层遮羞布,每个棘语者几乎都或多或少的支持了我。
我暂时成为了两派的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