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思索着,她想到了可能的幕后黑手,语气中带着疑惑和担忧:“他们是姓吴的派来的吗?我们报警吧。”
沈以谦一边紧紧盯着前方的路况,一边轻声安慰着她:“现在还不是时候,有我在,你一直往前开,不要慌。”
他脚下不断地加速,想要超过前面得车。
很快,沈以谦的路虎车与后面的两辆如坦克般的车并驾齐驱。坦克车在看到路虎车牌号时,立马跟另一辆车对视了一下,仿佛在交流着什么阴谋。
接着,它们不断地靠近路虎车,显然是想要撞上去。沈以谦紧紧盯着前方不断逼近的坦克车,眼神中满是坚毅与决绝。
他的车没有闪躲。对着电话安抚陆洛晚,声音温柔而有力:“晚晚,别怕。”
然而,坦克车似乎铁了心要将他逼入绝境,不断地加速冲撞过来。那巨大的车身如同凶猛的野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沈以谦的眼神却始终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仿佛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没有任何的闪躲。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巨大的撞击声轰然响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剧烈颤抖。那声响如惊雷乍破,震得人耳膜生疼。沈以谦的路虎车在坦克车的猛烈撞击下,瞬间失去了控制。
车身如同被狂风无情席卷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翻滚着。金属的扭曲声和玻璃的破碎声交织在一起,发出刺耳至极的尖锐声响,仿佛是绝望的哀鸣。
路虎车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车身严重变形,仿佛被一只巨手肆意揉捏过一般,零件如雨点般散落一地。沈以谦被卡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鲜血从他的额头、嘴角不断涌出,如蜿蜒的小溪般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面庞。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意识也逐渐模糊。
车内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和血腥味,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渣子四处散落,扭曲的金属框架狰狞地张牙舞爪。这惨烈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仿佛是一幅末日的画卷。
而陆洛晚的听到耳机里“嘭”的一声,心里立马提到了嗓子眼。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慌乱地大喊着:“沈以谦……沈以谦……”
离婚后行长慌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