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瘦子视线在二人身上瞄来瞄去，提着的心落了下去，伟哥说了，嵘墨能来就说明对方目标只有他们。

不然大可以不来放任他们胡说。

"我…愿意交代"，瘦子看向李警官。

李警官神色复杂，合上记录，闻言示意身边的女警带嵘墨出来。

"你刚才话里有话？"

嵘墨挑了下眉梢，看向李警官，"是我有哪句话说错了么？"

"不"，李警官嗤笑，"你每句话都说的很符合你现在的身份"

"我的身份？"

"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李警官背过身，"一个警民一家亲，社会好公民的身份"

"哦~"，嵘墨笑笑，"我的主治医生说过，要我对社会多做些贡献，我也是凭借良好的思想教育才能从那里头出来"

李警官一阵背脊发凉，一个精神测试满分的精神病。

病到和正常人一样的精神病。

他深深看了眼嵘墨，"去见另一个吧"

黑皮根本没用嵘墨开口，看到人的那刻就主动向李警官交代。

他们看到嵘墨就像证实了某个事情一样，非常配合。

不仅交代出了杨凡买凶煎杀嵘墨的经过，并且拿出交易信息，提供了杨凡助理来找他们的监控视频。

而那部手机里的信息，除了他们恐吓嵘墨交代出密码引诱杨凡出来，在得不到半点线索。

"嵘墨从警局离开后和修瑾去了商场，前往民政局，后回到酒店全程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接触"

调查嵘墨的警察将行程放在他办公桌上。

"最有可能接触就是警局门口，他们说了几句话"

视频没有声音，他们不知道几人说了什么，他们也问过黑皮和瘦子，得到的答案都是说他们在对嵘墨说些警告的话。

怕嵘墨怕成那样？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