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大道理成串:“你这人做事一点恒心都没有,怎么可能成功呢,做一件事情就要做好,不能半途而废。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哦豁。
林鹿看着他,“挺有文化啊,背着我偷偷学习了?”
宋忱得意:“也不看看我的身份。”
啥身份?
京都大学大学霸的家属啊。
他不学点东西岂不是让人笑话。
话又说回来,宋忱反应过来,自己还气着呢,瞬间把笑容收起。
“别跟我套近乎啊,还没原谅你呢。”
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是谁说亲一下,这事就翻页过去了。”
宋忱耍赖,“谁说了,谁说过这句话,谁说谁是狗。”
林鹿:跟我玩这招是吧。
“随你,我要睡觉了,爱咋样咋样。”
宋忱当然是爱咋样咋样,因为林鹿还在他“手里”呢。
“你自己说的啊。”
林鹿挣扎不开,咬了这人一口,“放开,我要睡觉了。”
宋忱威胁,“你不是说我想咋样就咋样吗?”
“你幼稚不幼稚。”林鹿索性不动了,趴在他身上躺尸。“不放手今晚就这样睡了。”
宋忱有啥不敢的,眸色晦暗不明,“你确定?”
林鹿感觉到某处的觉醒,动了动不舒服的腿:“哥,我现在还是病人呢,你还有没有道德了。”
宋忱:“跟你这种人就不能讲道德。”
“行,那你来吧,弄死我。”林鹿也不动了,闭着眼睛道,没几秒,揉着自己的腿,装模做样的小声叫疼。
宋忱咬牙切齿痛恨自己不争气。
“就仗着我喜欢你。”
没表白之前,他还能端端姿态,表白之后,只能任她欺负了。
嘴上恨不得吃了她,听到她喊疼,又不得不去关心,“哪疼?“
林鹿随便指了个地方:“这儿,好像撞到了。”
宋忱任劳任怨地又开启按摩工作。
前两天林鹿说好多了就没让他按,这会儿心里想着,看来又要开始长工生活了。
林鹿本就是装的,从他身上下来后,找了个好位置靠着,按了两分钟后,让她停手:“好了,不用按了,睡觉吧。”
宋忱后知后觉自己上当了,后槽牙咬紧,“林鹿!这能开玩笑吗?”
再一次犯下滔天大罪的林鹿:“......”
随便吧,一起毁灭吧。
“你要不要去吃点药。”
宋忱觉得她这是在骂自己有病,回击“给你多吃一点。”
林鹿:“我又没感冒,不用吃。”
好吧,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宋忱这样安慰自己。
折腾了一番,身上又出了很多汗,某处还在抬头着,瞥了林鹿一眼,又去了浴室洗了冷水澡。
浴室里他喊什么,林鹿都没听到。
宋忱出来时她已经呼呼大睡,不是天大的事,就先放在一边,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九零之糙汉厂长的心尖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