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韩英济随即对钱宁说道:“钱将军过奖了,英济愧不敢当。”
钱宁则继续说道:“虽然我们是对手,虽然我对你没有好感,而且我也恨你当面揭穿我,但此时此刻,我却是心服口服。”
韩英济没有再接钱宁的话,只见他走到了假凤姐面前,继而对她说道:“花芊芊,不,应该叫你千面一人,我们又见面了。”
假凤姐用茫然的眼神看着韩英济,同时开口问他:“不知公子是谁?又为何要对奴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韩英济不由得冷笑道:“事到如今,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了。”
就在韩英济和假凤姐交谈之际,云中鹰的鹰眼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假凤姐,他用无比锐利的眼神仔细端详着假凤姐。
忽然,云中鹰大惊失色并对众人喊道:“不对,她不是千面一人!”
听到这句话,在场众人都不禁一愣,随后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过了片刻,韩英济转头询问云中鹰:“云总捕,你此话何意?”
云中鹰面露深思之色:“我曾追缉千面一人许久,又与此人仔细打过照面并切磋武功,因而对其十分熟悉。”
少顷,他忽然话锋一转道:“然而,眼前之人无论从举手投足还是内在气质,她怎么看都不像是千面一人。”
韩英济沉思片刻,然后又问云中鹰:“云总捕,你能肯定吗?”
云中鹰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而后回答韩英济:“我能肯定。”
听了韩英济和云中鹰的一番对话,一旁的钱宁居然笑了起来。
韩英济于是询问钱宁:“千面一人到底是谁?又究竟身在何处?”
钱宁看了假凤姐一眼,随后继续对韩英济笑道:“如果连她都不是千面一人,那我又如何知道千面一人到底是谁、身在何处?”
听了钱宁的话,韩英济和云中鹰不禁凝神深思,沉默不言。
钱宁接着自嘲:“想不到我从一开始就被别人给骗了,之前我一直以为,凤姐是千面一人假扮的,然而现在的我竟然已看不清楚,凤姐到底是谁,谁又是千面一人。”
韩英济不禁对云中鹰说道:“看来,我们要继续寻找千面一人的下落。”
钱宁则说道:“或许我没有说错,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千面一人。”
说罢钱宁继续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似乎响彻了整间花厅。
正德朝花厅外喊道:“来人,将钱宁押入诏狱,听候审讯及发落。”
很快几名侍卫走进了花厅,随后他们向正德行礼领命:“是。”
于是钱宁被侍卫带出了花厅,而他的笑声也与他一同渐渐远去。
韩英济用深邃的眼神看向假凤姐,继而轻声喃喃:“倘若她不是千面一人,那真正的千面一人又到底身在何处?”
在场众人都露出了茫然而沉思的表情,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锦衣卫都指挥使司内,魏进瑜正躺在自己房中闭目休息。
突然,沈云棠和刘甄芸率人迅速冲进了魏进瑜的房中。
听到声音的魏进瑜顿时从睡眠中惊醒,他连忙起身准备自卫应变,却发现众人早已将兵器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沈云棠和刘甄芸,魏进瑜不由得开口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沈云棠随即对魏进瑜冷笑道:“是啊,我们怎么能出现在这里呢?自从钱宁当上锦衣卫指挥使后,我们便被罢去职务,并且备受排挤,于情于理,我们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魏进瑜沉思片刻,然后继续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云棠用低沉且有力的声音回答:“钱宁居心叵测、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