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伍承易仍然故作冷漠道:“阁下来找我,一定有什么目的。”
黑斗篷人则对伍承易说:“我没有什么目的,我仅仅只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先生而已。”
少顷,黑斗篷人又问伍承易:“还有,我想请问先生、也请先生扪心自问一番,你是否思念袁淑琴?又到底想不想见她?”
面对黑斗篷人直击心灵的提问,伍承易顿时陷入沉默。
见伍承易良久不发一言,黑斗篷人于是转身缓缓离开了房间。
黑斗篷人一边迈步行走,一边留给了身后的伍承易一句话:“明日下午申时,先生可前往张昭麟家等待袁淑琴的到来。”
······
“贤弟,贤弟······”张昭麟一声声叫唤打断了伍承易的遐想。
伍承易回过神来并对张昭麟行礼道:“兄长有何吩咐?”
张昭麟对伍承易说:“贤弟且先坐坐,我去检查晚宴的准备情况。”
伍承易连忙点头道:“兄长有事先忙,小弟自便处之,绝不添乱。”
张昭麟对伍承易淡然一笑,接着转身离开了庭院。
诸葛长空率车马队伍缓慢而有序地驶入了京城,看着一片繁华的街景,他轻声感慨道:“时隔多年,我终于又来到了这里。”
这时马车内传来了袁淑琴的声音:“夫君,我们到京城了吗?”
诸葛长空朝马车里面说道:“是的,夫人,我们已到达京城。”
近二十人骑着高头大马、驾着宽敞的马车行进在京城的大街上,其气势倒也颇显雄武,而周边的路人也不时地投来关注的目光。
韩玄青和韩英济来到张家,刚走进庭院,二人便碰到了伍承易。
看着眼前的伍承易,韩玄青不禁微微一怔,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并开口喊道:“伍贤弟,是你!”
伍承易对韩玄青抱拳行礼:“正是小弟,玄青兄别来无恙。”
韩玄青又惊又喜道:“多年不见,想不到我会在这里遇见你。”
伍承易面色平静且不疾不徐道:“阔别多年,小弟可以再度聆听兄长的教诲了。”
韩玄青微笑着摇了摇头:“贤弟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此外更曾高中进士。若论教诲,那也是你教诲我。”
“玄青兄实在折煞小弟了,小弟既无兄长所说的那般才能,也绝不敢在兄长面前妄自尊大。”伍承易拱手行礼,态度谦逊。
二人互相寒暄,有说有笑,韩玄青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又问伍承易:“对了,贤弟怎么来到了这里?”
伍承易回答:“武林大会举办在即,小弟也闻风来到了京城,想起与各位兄长多年不见,因此冒昧先来张兄家登门拜访,凑巧张兄今晚设宴为诸葛盟主接风洗尘,小弟便不顾颜面,留在这里吃白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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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玄青对伍承易说:“贤弟无须这般客套,故友久别重逢,大家正好可以坐下来一起叙叙旧,万万没有吃白食之说。”
少顷,韩玄青又示意身边的韩英济:“英济,快来拜见叔父。”
韩英济向伍承易躬身行礼:“晚辈韩英济,拜见伍叔父。”
伍承易将韩英济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轻轻颔首:“仪表堂堂,气质不俗,英姿勃发,翩翩少年,果然虎父无犬子。”
韩英济不卑不亢道:“叔父过奖了,英济早就听爹说过,叔父是世间罕有的文武奇才和全才,文能高中进士,武能名列武林‘七绝’,如此耀眼之光辉,英济久仰山斗,天下也更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听到这番话,伍承易不禁好奇地反问韩英济:“哦,你知道我是谁?”
韩英济说出了自己的推断:“适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