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并不知道他。”
韩希捷再度询问:“那少爷你又是如何知道他的?”
韩英济回答:“此人与我爹是故交,数年前爹还带我去‘清悦居’与他见过一面,不过这几年我倒是没有再看到他了。”
听到这句话,韩希捷不禁反问韩英济:“为何我不知道此事?”
韩英济对韩希捷说:“在我看来,这件事不足为道,若不是今日梅兄提起他,我断然也不会想起。”
这时梅大胆开口道:“去年在下有幸见到了肖宇文,并在与他的闲谈之时听到了有关汪锃的事迹,只因当时所聊的事情太多,再加之时隔太久,这才导致昨日韩公子问我时,我竟一时片刻想不起来。”
韩英济露出思索的表情:“汪锃和肖宇文都是会做生意的富商,也许这二位有些交情,或者说他们曾经见过对方。”
梅大胆轻轻说道:“应该是的,否则肖宇文也不会对汪锃如此了解。”
韩英济转头问梅大胆:“梅兄可知肖宇文家居何处?”
剑过拂衣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