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开口问道:“对了,少爷,那个长孙姑娘如何非同寻常了?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韩英济则反问韩希捷:“还记得之前我们见云中鹰的情景吧?”
韩希捷连忙点点头:“记得,今早才发生的事当然记得。”
韩英济不紧不慢道:“云中鹰是号称天下第一神捕的顺天府总捕头,此人神态庄严,不怒自威,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展现其总捕的气势。他办案无数,威名远扬,无论是江湖豪杰还是权贵显要,见到他都要敬畏三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云中鹰的敬佩。
韩希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时间没有说话,似乎在脑海中回想着云中鹰的形象。
这时韩英济话锋一转:“然而,今日云中鹰见到长孙姑娘后的反应,相较于平时却是另外一副模样。他那一贯的威严和自信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恭敬和谨慎,仿佛在面对一位身份极其尊贵之人。”
韩希捷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对韩英济轻轻颔首:“对,本来云中鹰看起来挺威严的,可在见到长孙姑娘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颇为恭顺。这确实很奇怪,难道长孙姑娘的身份比云中鹰还要尊贵?”
韩英济面带思索之色道:“而且在刚刚见到长孙姑娘之时,云中鹰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吃惊,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发话,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物。试问长孙姑娘究竟是何许人,竟能让云中鹰惊讶到如此地步?”
韩希捷顿时陷入沉默,并且闪过一丝迷惘的眼神,“这确实让人费解,难道她是某位朝廷大员的千金?或者是江湖中某个神秘门派的掌门之女?”
韩英济继续对韩希捷说:“之后我们来到张家,并且与长孙姑娘有了第二次相见。而当长孙姑娘走进张家正厅时,张伯父和张伯母都感到非常意外和惊讶,随后他们对长孙姑娘的态度也十分谦逊。这绝非寻常之举,定有深意。”
韩希捷再度点头:“没错,当时的情况的确如此。张伯父和张伯母一向待人稳重,能让他们如此失态,长孙姑娘的身份必然非同小可。”
韩英济意味深长道:“张伯父乃一代大侠,张伯母又是一个严厉的长辈,他们为何对长孙姑娘这样一个晚辈如此谦恭?再者,当我问起长孙姑娘的名字时,张家人所有人似乎都有些紧张,而且张伯父还说我不可随意直呼长孙姑娘的名字。”他的话语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悠悠传开,仿佛是投入湖心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此言一出,韩希捷立即附和道:“是的。”他的声音短促而干脆,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透露出他对韩英济所言的认同。
韩英济发出低沉的声音:“一般的晚辈在张伯父和张伯母这样的长辈面前是不敢造次的,可长孙姑娘倒好,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把张诗妍拉走了,而张伯父和张伯母对此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的困惑,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听少爷这么一说,长孙姑娘还真是非同寻常。”韩希捷似有所悟,他的思维也随着韩英济的话语飞速运转,试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韩英济说道:“关于长孙姑娘的真实身份,我没有更多的线索加以推断,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乃尊贵之身。”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肯定却不容置疑。
韩希捷开始分析起来:“看来,长孙姑娘是某位达官显贵的千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猜测,同时也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自己的猜测能够得到韩英济的认可。
韩英济面色平静地说道:“也许吧。”他的回答依旧简短,那平静的面容下,思绪却如同汹涌的波涛,不停地翻滚着。
而在另一边的顺天府大牢,气氛阴沉而压抑。云中鹰与捕快押着绿衣少女缓缓走进这充满了阴森气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