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又如何?”河之明望月,眼神流露出一丝悲伤,花白的头发让他此时更显凄凉。
“明天跟我一起把茅厕修一下,好吗?”叶绵绵可没时间陪他悲伤。
她走上前拍了拍河之明的肩膀,这不是在问他愿不愿意修,这是在命令他。
“哼。”河之明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被她打断,他抬头哼了声,然后故意撞了下叶绵绵的手,大摇大摆的离开。
叶绵绵∶……
这老头真欠揍。
半夜,如府一片寂静。
叶绵绵摸清了他们侍卫交接的时间,交接的时候会有五分钟的空档。
她用凝息诀隐匿气息,然后用符将自己的脚步印给消除了。
如府里的莲花池,在朗月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叶绵绵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却未溅起一点水花。
此时的天骤然变亮,莲花池周围的景象变成了绿草茵茵,旁边还有一座茅草屋。
这就是当初她和沈渊跌入崖底的四季独立空间,能够连接外界,并与设法空间相互依存。
可她这个,还只是单独用符建造的简陋狭小的空间,并无其他用处了。
叶绵绵推开门,看着里面被囚禁的如娇,用手指扣了几下门。
如娇闻声下意识的抖了几下,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一脸怨毒的抬头,对着叶绵绵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人,敢囚禁我,等我父亲找到你了,我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叶绵绵坐到了床边,轻抚她的脸颊,温柔的开口∶“你啊,还是这么的惹人厌。”
如娇被叶绵绵这行为恶心到几日前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她突然一声干呕,叶绵绵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眼神中透露出嫌弃。
“我问了,你要如实回答,我可以放了你?毕竟……我的目标不是你。”
叶绵绵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浑身肮脏的如娇。
就如同当初如娇看她一样。
“你会放了我?你当我是傻子吗?”如娇露出鄙夷的表情。
她现在虽然是阶下囚,但她囚禁的不是脑子。
叶绵绵无了个大语,她都这么折磨这个如娇了,这个如娇的精神状况还这么稳定吗?
看来……要让她使出必要手段了。
“翠花,是不是你故意杀的?”叶绵绵嘴角半勾,周身散发着森冷无情的肃杀之意。
“你猜?”如娇仰头看着她大笑。
她算是知道这人的目的了。
想知道乡下来的贱东西是怎么死的呀,那她偏不说。
说与不说都是死,不如让她永远都得不到真相。
她就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
叶绵绵也不恼怒她的回答,反而变出一个凳子,然后坐了上去,一副大爷的样子。
“你,你怎么不难受?我不告诉你,你不应该很着急吗?”
如娇看她这悠闲的模样愣了一下,开口质问她。
“你说的话咋这么蠢呢?”叶绵绵对她翻了个白眼。
在上个世界,她就是欺软怕硬之人。
“好,我蠢,你也别想知道……”如娇咬牙切齿的承认,话还没说完,叶绵绵的剑就已经架在她脖子上了。
“你现在敢这么和我说话,不就是认为我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你吗?”
叶绵绵见她瞬间噤声,有些好笑。
真以为她不敢杀了她吗?
“那你可真是猜错了。”叶绵绵舔了舔嘴唇,用剑缓缓的往她脖子割,血珠掉落。
“别,别,我说,我说。”如娇立马求饶,语气中祈求叶绵绵不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