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你吧?”
“他们不敢!”
二囡点了点头:“多注意他们说的话,不要立刻回答他的话.
这些人精着呢,一句话三个意思,得多思量,运动会的事情今年只有靠你了,不然我是真的忙不过来了!”
琉璃笑道:“我知道!”
二囡见琉璃帮自己梳了一个云朵髻,美美的站起身。
披上长衫后,二囡小声道:“殷家最近查人查的怎么样?”
琉璃叹了口气:“连无头苍蝇都不如,被各种杂七杂八的虚假消息牵着鼻子走,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看的人着急!”
二囡叹了口气:“郧国公死了二十多年了,殷家也安稳了二十多年。
这些年殷家安安稳稳的做学问,对街头巷尾的手段不够了解,情有可原!”
琉璃沉思了一会:“那帮一下?”
二囡点了点头:“大婶婶是殷家人,理应帮一下!”
“那我一会派人去透个信!”
“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我们做的。”
“我明白!”
二囡说罢,起身出门,殷家查不出来是必然的。
这里面有杨家,有杜家,还有个那个不知死活的杨政道。
这几个人没有一个蠢的,个个都是心比天高的主。
李象跟这帮子玩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李象要做什么,
他不会真的以为皇帝就不知道,以为太子不知道?
皇帝就是懒得管而已。
皇帝都这个岁数了,就等着这些不安分的跳呢。
史书上都写着呢,皇位替换之际,跳的越欢的,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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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知道学学人家尉迟家,学学人家程家。
皇帝走到哪里,人家子嗣都跟到哪里。
长安府邸的大门都关了。
谢绝一切客人。
二囡带着大肥,大肥驾车,二囡坐在车驾里,缓缓的朝着东宫而去。
自打月事没来后二囡就再也没骑过马。
她跟着孙神仙学了很长时间的医术。
她心里很清楚,前三个月很重要,也很危险。
坐上马车,二囡又觉得不妥,总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抬起手,才发现玄奘大师赠予自己的丝线手环不见了。
二囡本想回去寻一下,但想到玄奘大师的话,二囡觉得还是等到从宫里出来后在寻一下,寻不到就算了。
二囡忍不住喃喃道:
“玄奘大师袈裟到底谁送的,这质量也太不好了,五根线搓在一起,都打了死结,这才戴了几天啊……”
二囡估摸着就算是寻到了也断了。
话虽然这么说,二囡心里还是很有点失落的,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裴行俭,想到了辽东。
大肥赶车很慢,基本都是马儿自己走。
只有换方向的时候他才会吆喝一声。
至于路对不对二囡一点都不担心。
大肥对别的路不熟,对去东宫的路还会很熟悉。
他总去东宫拿糖吃,吃完了再回。
走到宫门口,马车突然停下。
二囡还没问大肥怎么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传来。
“武妹妹,是我,杨豫之啊,你这是要进宫么?”
二囡闻言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这是舅舅杨师道和长广公主的儿子,二囡很不喜欢舅舅的这个儿子。
为人好色,听说还和他姨母永嘉公主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如今市面上都传出来的,那这关系基本上就是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