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地头,没办法。 我们现在就可以把陈队给砍了。 那么我们在江城的场子就没办法开了。 还有可能走不出江城。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李响坐上后座,我们4人开车回旅社。 路上,我问李响:“心里是不是很窝火? 如果你过不去。 回头等我们回到粤省,我就叫老班长过来下。 把那姓陈的偷偷处理了。” 李响受伤发红的右眼看向窗外,沉默了良久。 黑欲人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