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了我儿!”
宋震南一时间气息暴涨,气海当中的内劲如同江河之水般,倾泻而出。
死死压制着周围的一切。
那小乞丐更是连连摇头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
可是那宋震南又怎会放过他?
只见他右手成爪,刚要上前,有人却从墙外抛进来无数个黑漆漆的东西。
这东西圆不隆冬,呲呲冒着火花,宋震南本以为是暗器,连忙抵挡。
哪知那投掷暗器之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将这东西砸在他身上,反而从墙后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宋族长,请你尝尝这的铁疙瘩,保熟!”
“哈哈!”
而那小乞丐,也趁宋震南不备,被人甩出一根绳索给拽了出来!
此时宋震南的周围全是这些呲呲冒火的铁疙瘩,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谨慎的他还是选择了后退。
果然,他还未后退几步,眼前便闪烁一道刺眼的亮光,随后双耳如同天雷震响!
轰隆隆!
地上的“震天雷”宛如下饺子一般,轰隆隆的炸开,那宋震南从未见过这等暗器,顿时心中惊恐,慌忙运转内劲防身。
而在那一旁的江南总督段海清却是惨了。
虽然他距离爆炸中心尚有一段距离,但是这可是经过改良之后的震天雷,威力比顾有年刚研制出来的更大,里面所含的破片也更多。
纵然那段海清趴在了地上,但他那肥硕的屁股却是被炸开了花。
只见他的屁股上插着无数的铁片,有的深深扎入肉里,疼得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硝烟散尽,宋震南一眼望去,只见这总督府的院子里,已是一片狼藉,巨大的爆炸将地面炸出一口口深坑。
宋震南惊得心有余悸,不敢靠近。
片刻之后,见四周没有贼人,宋震南方才缓了一口气。
不过随即他猛然回想起来:“儿啊!”
“我儿的头去哪儿了……”
……
顾有年一行人辞别了王七,随着另一艘宁王府的商船一路南下。
不知不觉,众人从宁国到江南,已经过了两月,如今的江南,早已是草长莺飞,百花齐放。
顾有年望着着这江南美景,忽然想到唐朝韦庄的一首诗: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此情此景,正应此景。
顾有年高声朗诵,宁仙云与司徒月则在一旁静听。
而那宁诗曼,则是细细回味着那一句“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不知心中所想。
与此同时,绿水东岸,草长莺飞,一艘花船则徐徐向着江心而来。
那花船上极其热闹,敲锣打鼓,叮叮当当不知在闹些什么。
众人的雅兴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搅,于是纷纷皱着眉头,向着那艘花船望去。
只见那艘花船被人装饰的极为夸张,还未上船,便这里面定是莺莺燕燕,歌舞不休。
无数文人学子,皆坐在一侧,时不时的喝彩,好似在看什么精彩的节目一般。
众人的心也都随着那一声声喝彩招呼了过去。
顾有年也是心痒痒,说实话,他还从未见过古代的青楼歌坊,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宁仙云与司徒月见到顾有年那望眼欲穿的模样,顿时心中好气,随即道:“夫君!”
“你又想着别家女子!”
“这天下的女子,都快被你黏个精光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