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霁面色泛红,气息变得有些急促,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胸前的位置。
随着细软腰肢的左右摆动,两只手又胡乱地摸索起来。
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挤了两滴。
怎料禁锢着她的男人,竟抬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哑到极致的声音,非常暧昧。
“别哭,泪流干了等下哭不出来了。”
步霁心思都在勾线的金镯子上,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外衣已经被扒光了,男人的鼻息拂过光滑的肩头,冷飕飕的。
“不行!”
她两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大喊出声。
赔上镯子还得搭上身子,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出门没推算星座运势,实在水逆。
“你说什么?”
差点就要严丝合壁贴上来的男人突然停下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勾着她肚兜系绳一端,另一只手扣着自己的腰带。
步霁缓缓张开眼,画面实在是让人流鼻血。
眼上是古铜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人鱼线延伸到不知处。
她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抵不住眼前的诱惑,明目张胆地推了他一把,顺带着摸了摸绷紧的腹肌。
金镯子还勾在他的中裤上,金子缠着金线,格外纠缠难以分开。
“我是说,我的镯子勾着皇上了,要不先让宫人帮着取下来?”
步霁推他的时候,自个也被用力带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
她累得满头大汗,晶莹的汗珠顺着额间的碎发滴到唇角,痒得很,伸出舌轻轻一舔。
呸,酸得很。
挣脱不开金线的束缚,又怕伤到金镯子,双手好似被麻绳捆住的姿势,置于身前。
李稷瞳孔如地震般,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下颚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压抑什么。
“不用宫人,朕亲自给你解开。”
步霁一不留神被他抱到大腿上,她岔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还没等她拒绝,男人一连贯的动作,俯身低头,用牙直接咬断了勾着金镯子的金线。
乱动的墨色发丝撩拨过步霁尖细敏感的下巴,步霁紧紧皱着眉头,心想一个大男人留什么长头发,给他剃了才好。
手上得了自由,她立刻缩回手,低头捧着手腕上的镂空鎏金镯子小心摩挲,好似失而复得什么宝贝。
“还好,还好。”
安慰一下受惊的小心脏。
步霁入宫两年,身上就这么一件值钱的首饰,还是纯金的呢,做工精巧细致,是选秀当日太后随手赏赐的,她视若珍宝。
不知为何,咬断金线的男人竟没有抬头,而是直接吻上了她肚兜上的小巧绣花。
步霁身体一抖,险些失了理智。
怪不得野史里常说,皇帝也有教习宫女,此事怕是十有八九为真。
“我的金镯子好像有裂痕了,得立刻送去内务府修补。”
她这次并没有推开皇帝,声音颤抖异常,双手腾空不敢碰他。
“不急,先给你补补。”
古人信奉阴阳合壁一说,更有甚者把男女欢好之事说成是采阳补阴。
步霁真恨自己从前看多了野史,偏偏这种话钻进耳朵里就秒懂了。
“等等!”
她再次打断皇帝,趁他换了动作,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带。
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的。
她替他提着裤腰带,还能放心些。
“你的话太多了。”
李稷屡次忍耐,逼近极限,体内翻滚着一股怎么都压不下去的炽热。
凤眸一闭一眨,斥责的声调放软,语气像是深闺怨妇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