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器说赌约作废,她完全可以以坚守承诺的借口,强行做曹大器的丫鬟。
虽然,丫鬟没有任何地位,但是她相信,以曹大器能写出那些传世的相思诗词,绝对不会对她薄情寡义。
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坚守是履行诺言的,就算失了身,也是给了心爱的人,她还能接受。
结果,曹大器说的那些为她着想的话,甚至不惜贬低自己,再加上直接了当的说出了两人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让本来神经紧绷的陶菲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以前再怎么坚强,那是没有依靠,只能靠自己。现在有了喜欢的人,懂自己,有了依靠,脆弱防线的崩塌只在一瞬间。
小孩在四处无人的地方跌倒了,只能忍住痛自己爬起来,但如果爱自己的亲人在一旁,就会痛哭,因为有依靠。
至于陶菲菲不停的说为什么,那是在问,为什么她出生在陶家,曹大器出生在曹家,两家从小结怨,成了她感情最大的障碍。
陶菲菲哭的梨花带雨,虽然画面很诱人,但曹大器还是控制住自己,不停的安慰着。
等到陶菲菲发泄完,醒悟过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了。
此刻她才发现,自己不着片缕。
甚至,把曹大器的衣服都哭湿了一大片。
羞涩加上尴尬,让她现在很社死。
更何况她还是那种极好面子的女强人性格。
“继续小声哭泣还是······”陶菲菲心里极速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不尴尬。
就在陶菲菲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曹大器突然温柔的说道:“菲菲,你好香啊!不过,你这哭的丑死了,把少爷我的好心情都哭没了!你还是去洗一下吧!我也换身衣服,今晚,你就睡我床吧,我睡软榻上。”
听到曹大器的话,聪明的陶菲菲哪里不知道曹大器是在帮她化解尴尬,心中有些感动。
“好。”
曹大器的卧室,可是什么设施都齐全,陶菲菲趁曹大器转身去衣柜换衣服的时候,也顺势起身,穿了件衣服,去洗脸去了。
虽然起身很快,但曹大器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双方都很有默契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陶菲菲洗漱完毕,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去到曹大器躺下的软榻边。
“曹公子,以后我就是你秘书,秘书怎么能占用主人的床榻。还是你去睡床上,我睡软榻吧!”
“你叫公子怪怪的!丫鬟对应的称呼是公子,秘书对应的称呼是老板!以后喊我老板吧!”
“好的曹老板!”
曹大器:······
“不用加姓,直接喊老板!”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知道啦!”
陶菲菲虽然奇怪,曹大器为什么要让她喊他老板,不过也没想太多。还以为曹大器是想做生意当掌柜。
天才嘛,总会有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已经很晚了,改日会给你单独收拾一间房间。”
曹大器也不跟她争,他总不至于收个丫鬟还要自己受罪。
夜深了,陶菲菲躺在软榻上,辗转反侧。
她不禁开始想象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如何发展。这份未知的期待,让她既紧张又兴奋,久久无法入睡。
而另一边,曹大器也并未立即入睡。不过他并不是想陶菲菲的事情,而是这几天该拜访谁。
他和陶菲菲的关系,已经表示的很明白了,他不会付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