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大器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朝廷法度,这让她很难做。
以前她是给那些半圣面子,给颜圣面子,但这些事情不能再三再四。
朝廷并不怕儒家,说到底,儒家只是个类似宗教的组织,而朝廷则是国家机器。
效忠朝廷的一品,也有很多。
而且,朝廷还有国运大杀器,那些可不是一品能扛得住的,那可是凝聚大夏全部人的信念的力量。
虽然不能乱用,用一次,就会消耗大夏的国运,造成难以弥补的损伤。
长公主这次,有些生气的原因,就是曹大器损伤了礼部国运,也就是损伤大夏国运。
国运的影响方方面面,他可以降低自然灾害几率,让境内风调雨顺,让大夏诞生更多的才子等等。
自从那日曹大器吻了她,让她内心一直乱乱的,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就是,她的感情问题。
她不想大夏在她手里,断送了千年的传承;她不想辜负百官对她的信任;她不想这世上的男子,瞧不起女子。
她要证明给世人看,女子一样能和男子一样,顶半边天。
曹大器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但是,他偏偏每次做事,不用大夏法律解决,而是暴力解决。
长公主是知道曹大器喜欢自己的。
每次,长公主都尽量偏袒曹大器,但她同样深知,她必须向朝廷百官以及神圣的大夏律法有所交代。
因此,每当需要在曹大器的问题上作出裁决时,她总是巧妙地运用“戴罪立功”的理由,来平息百官的质疑。
然而,这种权宜之计长此以往,恐怕会在曹大器心中埋下疑虑的种子,他或许会开始怀疑长公主是否在利用他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长公主自然不愿让这样的误会持续下去,她渴望与曹大器坦诚相待,解开心结。她内心深处,其实也羡慕着自己的妹妹,能够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地去爱一个人。她决定,必须找个合适的时机,与曹大器坐下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清楚。
次日,御书房。
曹大器被长公主宣召入宫。
“曹大器,你做事情,有些鲁莽了,本宫已经派派人调查,即便那些官员怠慢,也应该由大夏律法来惩治,而不是你拳脚相加,把人打的要卧床两月。”
长公主坐在龙椅上,直接就是对曹大器一顿训斥。
曹大器听出了长公主的话外音,主动认错,“殿下教训的是。”
礼部魏尚书听长公主并无惩罚,赶忙哭诉:“殿下,曹大器所做之事,严重损害礼部形象,这是损害大夏国运啊!”
曹大器看向魏尚书,冷冷说道:“我那样做,确实损害礼部形象,但若是我不那样做,那就是损害大夏根基!”
魏尚书听了,大声怒斥:“一派胡言,曹大器,你休要危言耸听。殿下,曹大器此人······”
还不等魏尚书说完,长公主直接斥责:“闭嘴!”
长公主不用想都知道,魏尚书又要重述昨天的话语,她已经派人查清了事情真相。
“曹爱卿,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是损害大夏根基了。”
“殿下,我想问问魏尚书,如果去礼部任职的不是我曹大器,是一个背后没人撑腰的官员,那人想为大夏做一些实事,却被礼部的官员怠慢推脱不办,甚至杖刑,结果会如何?”
曹大器说完,盯着魏尚书。
魏尚书听了曹大器的话, 顿时感觉不妙,赶忙说道:“曹大器,你休要偷换概念,礼部绝对不会如此行事。”
曹大器冷冷一笑,“魏尚书的意思就是,专门针对我的呗,换成其他人,你礼部就正常对待。”
“我没有!”魏尚书被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