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求回报,他简直是太敢想了,竟然肖想到他身上来了。
但为何他心中并不觉得厌恶,甚至心跳的有些快了。
京中好男风的达官贵人不是没有,早年间朝中想笼络他的官员不近女色,也尝试过给他送一些清秀的男幕僚,但他从未接受过。
容公公见沈怀砚走后,见慕云溪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拿出沈怀砚留下的那罐油,低声道:“殿下可是头疼了,老奴帮他殿下揉揉。”
慕云溪看向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他送的。”
“是呀,自从有了这个,殿下头疼的症状都好多了,沈少主说用完了他再给拿,沈少主可真是好人啊。”
单纯的容公公还不知道狗在叼自家白菜了,还在为他说好话。
慕云溪轻哼了一声,阖上眼,“擦吧。”
鼻尖闻到清冽的薄荷香,慕云溪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细碎的片段,想起了那夜醉酒之后的事情。
真想让你吃些别的。
你不能在这。
我为何不能在这?
孤是太子,太子睡觉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那殿下跟母后说一声,我不是别人。
那你是个什么人?
这是个秘密,你睡醒之后就知道了。
那等孤醒了你记得告诉孤......
容公公帮他揉着揉着,就见慕云溪脸色通红,耳朵红,脖子也是红的,他惊慌道:“殿下可是不适,怎红成这样?”
慕云溪惊怒而起,光着脚在内室来回走了几圈,怒道:“放肆,他简直是狼子野心。”
“去,安排人给孤把院墙通通安上钢叉。”慕云溪摸了把自己滚烫的脖颈,更气了。
容公公大惊,“那沈少主以后还怎么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