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我儿,我儿,你怎么会在这?是谁害了你?”
妇人被警员摁着爬不过去,只能脸贴着地面哭嚎,接着有越来越多的村民在坑里看到了自家孩子,一时凄厉的哭声不断。
沈怀砚神情依旧不动如山,想也知道,这群人一开始只骗村子外的孩子,可是慢慢的骗回来的孩子不够,自家赚得没有别人家的多,就开始惦念起同村的孩子。
哭声听得人心底生寒,但并不会让人对他们产生同情,只能说都是报应。
从他们所谓的教堂里搬出来的仪器上,甚至还沾着斑斑血迹,和一点残碎的布料,无法窥想在这张冰凉的床上曾经发生过什么惨案。
“哎,陶然,你不是休假吗?怎么来了?”
林溪知听到声音,循声看过去,是那天给谢长刚和卫宁开车的小警员,只见他摸了摸刚剃的头,腼腆道:“我听说这档子事,郁闷的有些休息不好,还不如来帮帮忙。”
一旁的人道:“也是。”
林溪知跟沈怀砚说,自己去别处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沈怀砚正在忙走不开,叫个警员陪着。
陶然刚帮忙挖了会土,听到沈怀砚的话,拍掉手上的沙土,积极道:“我陪林老师去吧。”
林溪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双手揣着风衣的兜里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