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房里吃的,吃完饭林溪知就开始温书了。
沈怀砚没有打扰他,让小二送热水上来,亲自试好了水温,又帮他准备好了衣服才唤人过来沐浴。
沈怀砚心中觉得惊奇,他何时这么伺候过别人了,而且伺候的这般熟练。
“那你呢?”林溪知解开外衣带子,转头问他。
沈怀砚道:“你先洗,我待会。”
林溪知想了想道:“不如一起洗? ”
沈怀砚舌头打结:“什...什么?”
林溪知此时思想还是十分单纯的,道:“一起洗吧,省得麻烦小二再烧水上来哦,这木桶也够大,你我幼时也经常...”
沈怀砚是个正人君子,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双眼发亮道:“好!”
林溪知先褪去所有衣物,光裸着全身正准备弯腰跨进浴桶,腰臀间勾勒出一条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弧线,山峰陡峭,蝴蝶骨如蝶翅般微颤。
沈怀砚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偏偏林溪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双手撑在浴桶边直勾勾盯着他脱衣,先是外衣,然后是中衣,然后是褒衣...沈怀砚解开褒衣衣带,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子。
林溪知的目光从他精壮有力的胸膛滑落到壁垒分明的腰腹处,肌理分明的腰腹一看就充满力量感,人鱼线沿着裤腰消失,再入眼便是惊人的山峦起伏。
越看脸越烧,越看心跳得越麻,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也是有不同的,他吓得被口水呛咳了几下。
沈怀砚已然走近,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眉眼舒展开来,明知故问道:“怎么,喝洗澡水了?”
林溪知都不敢低头,眼底氤氲着一层雾气,目光微微闪躲,喉结无意识的动了动,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没...没喝,就是有些口干。”
沈怀砚落下一声轻轻的笑,那声笑仿佛要撞进人心里,然后真的转身去给他倒茶水。
林溪知心口微微一暖,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阿砚都是最好的。
当然如果不是光着屁股的就更好了,不知道为什么不穿衣服的阿砚看起来有些恐怖,或许是它生得太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