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绞尽脑汁的说着恭维祝福的话,别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看起来个个面上笑容,都是挺真诚的。想与朗家结交之意,更是十分明显。
一直到午宴结束后,皇上邀请天机老人及四位上人,入宫攀谈。天机老人没有拒绝,便随皇帝一同入宫了。
全场最有分量的六人走后,婚宴的气氛反而更加活跃起来。鹤北带着他带着究查卫的上万兄弟,都吃到了主子的流水席。朗家没有值防任务的将军士官,也都来到定国公府吃到了流水席。
晚宴一直进行到午夜时分,终于才宾主尽欢的结束了。溪纪舟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来到婚房。
在喜婆的指引下,与朗星月共饮了合卺酒,共同剪下一缕发丝,做了结发。之后又共同坐在喜床上,喜娘将二人的衣袍系在一起,而后为朗星月去除沉重的凤冠,又拿来花生、桂圆、莲子等,打在二人的喜袍上,寓意多子多孙都服气。
洞房中的每一个环节,溪纪舟全程都用,认真到近乎于虔诚的态度在完成。虽然他人已经明显喝得有些多了,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今天的所有事,都是极其重要的,他不会留下一点儿遗憾,不会辱没了月儿。
各种祝福,各种习俗都完成一遍后,所有的喜婆全都退了出去。鹤北与青青、青魂等人,都守在婚房之外的院子里。不允许任何人来闹洞房。
河北知道主子不容易,青魂,青青等人,也觉得他们的主子不容易,所以这个洞房,希望他们能够顺顺利利的,不出什么差错。
就在朗星月也觉得,不会再有什么差错的时候,突然发现溪纪舟的双目变得赤红,神情也变得如同前世强迫她时那般,带着压抑的野性。
在朗星月心中暗道不好的时候,人已经被溪纪舟按倒在床上了。溪纪舟手上的力气道大得惊人。完全不顾朗星月的意愿,撕碎了她身上的喜服,而后疯狂的要了她。
次日
当溪纪舟醒来的时候,昨晚的记忆,如同洪水般迅速灌入他的脑中。他面露惊恐地看着还在昏睡的朗星月,在见到她身上的淤青后,悔恨地想要了解了自己。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会如前世般失控。
前世他是中了媚药,但是这一世他并没有……
目光落在合卺酒上,他觉得一定是合卺酒有问题。
因为他在昨天招待宾客的时候,在外面饮了很多的酒,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就在喜房中饮了和亲酒之后,就变成了那个样子,想必是和亲酒中加了一些东西。
其实这也是一种正常的做法。因为绝大多数人成亲,一般都是盲婚哑嫁。有很多人,是在结婚当天才第一次见面。
所以洞房中的合卺酒中,是会掺有一些不伤身体的催情药物。那他为什么会如此失控呢?他感觉自己昨天脑中一片空白,行为也完全不受控制,只想拼命的索取。
正在溪纪舟懊悔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时,朗星月悠悠转醒了。
溪纪舟听到身边微弱的动静,僵硬的将头转过去,再对上的朗星月那,七分嗔怪三分薄怒的眼神时,浑身一颤脑中瞬间飘过一万句,完了!
郎星月看他被自己一个眼神就吓得傻在那里,竟然没有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而后又板起脸来,像审犯人一般的问道:“你这是彻底醒了?那咱们就来算算昨天晚上的账吧。”
溪纪舟用余光扫着地上,被他撕成碎片的喜服,以及已经摇散架子的帷帐,声音颤抖的说道:
“月儿……”
但是也只说了这一句,溪纪舟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他觉得道歉的话,在此刻说出来,反而会显得不诚心,而如果不道歉的话,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法,来弥补两世以来,对月儿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