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将你平安无事的带回去给她,你想要我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你要我放弃一个男子汉的承诺吗?”
普金感动的热泪盈眶,道“可是,卓,你为了我”
“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一把小刀,一块绷带就能解决。记住,我可是拳皇陈卓,无所不能的拳皇!”
普金被陈卓的强势压服,最后只得答应不去医院,而再次回到了匹斯堡酒店,陈卓避开普金到卫生间装模作样的挑出弹头,打上绷带,走了出来。
“你真是铁血硬汉,卓,你是我的榜样。”普金感激道。
“这不算什么,我们尽快出发去莫斯科和你的妻女汇合。到了莫斯科,我就会转飞机回国了。我相信你到了莫斯科,一定会转运的,也许一飞冲天也说不定。”
普金笑着摇了摇头,拿出索布恰克的推荐信,三两下撕成了碎片丢尽了马桶冲走。
“为什么?”陈卓好奇道。
“我当他是恩师,救他只是因为恩情。但就像泼留希金说的,他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如果我当政的话,这种人就应该被枪毙。现在,我救他,恩情已经还完了。我不想再欠他什么,而且,他没在庄园里给我推荐信,而是上船的时候才给,这种带有怀疑的信任,我不需要。”
普金说的有点伤感,陈卓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以安慰。
之后,两人在凌晨六点的时候坐上了前往莫斯科的火车。在群雄崛起的俄国,逃到另外一个城市,很大程度上就难以再被追查。更何况,莫斯科是叶利青的地盘,波波维奇也没有办法。
1996年4月18日,莫斯科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陈卓准备登上直飞香港的飞机。
“兄弟,一路平安。”普金和陈卓拥抱了一下。
“陈先生,谢谢你将我丈夫平安带回来,希望你将来再来莫斯科旅游,我们一定好好接待你。”柳德米拉说道。
“叔叔再见,这个泰迪熊是我们亲手缝制的,送给你,祝你一路平安哦。”两个小丫头将棕色的小熊玩偶塞给陈卓道。
“再见,我的朋友们,未来再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