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中海和秦淮茹二人离去后,何雨柱微笑着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对于今晚的结果,施某感到颇为满意,毕竟大家已达成共识,共同对外。这时,一名院中的居民忧虑地发问:
“柱子,要是易中海暗地里给棒梗做了担保,把他从监狱里保释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
“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明日我将与三大爷他们去街道反映这里的情况,在监狱同意保释之前,他们必然要与街道办事处沟通,一经询问,事情自然会真相大白,届时他们就不会批准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如此一来,那就放心了,我们一致支持你,听从你的决策。”
众人纷纷应和。
“好了,诸位,大家都散了吧!”何雨柱挥手示意。
很快,所有人都渐渐散去,毕竟已无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而何雨柱携着妹妹回到了家中,他深信在全院人的反对声浪下,并且剥夺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的地位,如今易中海已无法成为棒梗的保释人,至少短期内不可能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真正担忧的是,一旦棒梗回来可能会破坏他与冉秋叶的婚礼,使得喜事变闹剧,令人不快。现在看来,这种顾虑已经没有必要了。
即便将来秦淮茹能找到其他办法,那也是后话,与他无关了。
“一大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到易中海家中,秦淮茹不禁失声痛哭,易中海紧锁眉头,气愤地道:
“何雨柱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难道是要逼人走上绝路不成?”
“秦淮茹,你看现在院里的人都这么反对,所以一大爷帮不上忙了,我们已经尽力而为,实在是力有未逮。”
此时,一大妈插言道,内心却也十分焦虑。毕竟,这样做等同于与全院人为敌。
一直以来,他们深受大家敬重,如今为了秦淮茹的事情,竟引发了极大的不悦,这是她未曾预料到的局面。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如此不愉快,实非明智之举。
秦淮茹闻听此言,喉咙哽咽地道出心声。
“易中海,现下除了您能出手相助,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出路了。毕竟孤儿寡母的我们,既没有坚实的靠山,也无任何门路可走。
“那个何雨柱,简直是存心要逼死我们家棒梗,到那时候,棒梗他……”
易中海安慰她道:“秦淮茹,你不必过于忧虑,既然现在我无法直接保释棒梗,我会另寻它法帮你。既然答应帮忙,就必定会帮到底,让戚向陈拿出证据来澄清。”
大妈疑惑地看向大爷,“中海,你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大爷胸有成竹地回应:“我在单位工作多年,自然有其他的门道,况且我还与街道办的负责人熟识,跟厂里的领导也有交情。只要我去和他们谈一谈此事,或许能找到解决之道。”
秦淮茹感激涕零:“一大爷,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行了,你别再哭了,先回去吧,静候我的好消息。”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秦淮茹点头答应,抹去眼泪,带着满心期盼离开了。
待秦淮茹离开后,一大爷皱眉沉思:办事总得有些打点,但这点开销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然而!
易中海走到钱箱前打开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原本满满的钱箱如今空空如也。
“我的钱哪去了?”易中海受不住打击,猛地瘫倒在地。
要知道,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积累啊!一旦消失,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中海——!”大妈失声痛哭起来……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与三大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