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瓜子我总得吃了,不能浪费啊。"阎埠贵说着,果断地将瓜子送入口中。
刚刚把瓜籽和花生收进储物柜,突然,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
"哪位是阎解放的家长?"
阎埠贵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警官,是我,我是解放的父亲。"
"你的儿子阎解放酒后擅自闯入秦虹的住所,企图对她做出不轨行为,已经被我们逮捕。"警察严肃地说,名叫康健。
阎埠贵听到这里,眉头紧锁。"警官,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解放不会做这种事。"
警察冷哼一声:"阎解放在警局已经坦白,受害人的证词我们也已经记录在案,你现在质疑我们的专业吗?"
"不敢,我怎么敢质疑警察呢。"阎埠贵连忙摆手。警察接着说:"我宣布一下裁决结果。"
"你儿子阎解放因非法入侵住宅和企图性侵犯女性,两项罪名合并,判处五年监禁。"
话音刚落,阎埠贵的妻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
相比之下,阎埠贵作为家庭的支柱显得更为冷静。事已至此,只能依法行事,希望能为解放减轻一点刑罚。
"警官,如果能得到秦虹的谅解,我儿子的刑期能缩短吗?"
警察听后点点头,回答:"如果秦虹愿意宽恕,刑期可以减至一年,毕竟并未实际发生,算是犯罪未遂。"
"好了,通知已经传达完毕,我们要离开了。"说完,警察带着同事坚定地离开了屋子。
警察走后,阎埠贵再也无法伪装,也坐倒在了地上。刚才他在警察面前强撑,一是为了面子,二是想找到减轻刑罚的办法。现在,警察走了,他再也支撑不住了。看到阎埠贵一脸茫然,阎母连忙说:"老阎,你不能垮掉,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啊。"阎埠贵闻言,皱了皱眉。
"唉,刚才还在商量解放的婚事,说要给他找个好对象。"
"现在倒好,进了监狱,解放的前途毁了,解旷还小,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阎母擦去眼角的泪水,站起来说:"老阎,像个男子汉行不行?刚才在警察面前的那份沉着冷静呢?你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阎埠贵被这话一激,也站了起来。
"当然,我现在就去找秦虹,让她签署谅解书。毕竟她曾经在我们家住过,应该不会那么绝情。"
"孩子他爸,带上点瓜籽和花生吧。"阎母焦急地说。
"知道了,我把储物柜里的瓜籽和花生都带上,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的结果。"阎埠贵说着,走向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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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两大包花生和瓜籽,一手提一包,离开了屋子。阎母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些瓜籽和花生才买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就要送给秦虹了。
真是遗憾得很。早知如此,我应该多吃几口饭。
此刻,后院的秦虹居所。许大茂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大碗茶。
“秦虹,我估计阎埠贵得知阎解放被捕后,必定会来找你恳求,希望你签署谅解书。签了那份文件,他儿子的刑期就能减至一年。我刚从警局打听过。”
秦虹听了,语气平淡地回应:“大茂哥,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我巴不得阎解放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
许大茂闻言,险些呛到。没想到秦虹这般强硬。阎解放只是拥抱了她一下,她就要让他坐穿牢底,这心肠可真够硬的。平时看不出来,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女人的心思,深如海底针,真是琢磨不透。不过,他得劝说秦虹宽恕阎解放。因为即使一年后阎解放出狱,何雨水的孩子也将出生,阎解放就不再构成威胁了。回过神,他看着秦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