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主之物,若是再度遭了黑手,可就麻烦了。”
“真是不曾想,我的身侧还卧虎藏龙呢。”
张叔瞧了她一眼,替她的面前空余的茶盅斟了些茶水,清淡的说了一句:“龙虎亦不是随处可卧的,那也得是祥林瑞泽,才甘心潜伏的……”
“张叔,你方才说什么?”
“无他,你不是想办书院,如何想法,说来听听。”
徐弦月微笑道:“既是有了张叔坐镇,想来也不需要我寻其他的名号了,那便以张叔的名义建设书院,广纳贤才好了。”
张叔不解:“那此事最终名声收益的便是我,可这典籍是由你,搜罗来的,这书院也是你主张建办的。若是你退居幕后,岂非全成了我一人功劳。”
徐弦月满不在乎道:“这书虽是由我机缘巧合搜罗来,但是来路不明,算不得是我的功劳。我的本心,也只是将他物尽其用罢了。”
“我也没有那么无私伟大,只是徐宅底蕴不丰,与其一人怀璧,遭人垂涎,不如献出,让世人一同观瞻。”
“那不是还有容王府?”
“隶属王府便是隶属皇家,首要约莫是要献给圣上一多半的,如何还能由我做主留于世间,让天下学子都有机会看得到?”
“皇家书院是有门槛的,只有皇亲或是重臣之子才看的到,这非我本愿的。”
张叔再无话可说,“你倒是比你爹爹有主意。若你信我,此事便交由我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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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捧起茶盅,轻轻与对面之人的相磕碰,娇俏道:“一言为定。”
“若是银两用材方面有缺少张叔不必与我客气”
“这是那些这书本最好的去处。至于是书院中存放的是原本还是抄本,便由张叔斟酌吧。”
“这你放心,我不会与你客气的,我眼下可是只有名声,两袖清风,穷得很。”
“恰好,我眼下多的只有银两,与张叔合作最为相合了。”
“对了,那我那日大婚,张叔可曾去喝一杯喜酒?”
“喝了,老徐抱着我喝到了半宿,哭了半宿,哭得我,脑仁站在还在跳。不过我也能理解,这么大个宝贝疙瘩这么送出去了,搁谁也得嚎。”
二人又闲聊半天,徐弦月方才离去。
除却一桩心事,徐弦月连下山地脚步都显得格外轻快。
轻轻灵灵地上了容王府的马车,迫不及待想要与人分享喜悦,掀帘时下意识喜滋滋开口道:“秦越川,我同你说……”
话说到一半,笑容一凝,止了口。
眼下车厢空荡静寂,并无往日熟悉身影。
徐弦月这才想起,如今秦越川已是远离京都。
大抵在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内,容王府的马车上,许是不会再有一人等在车内,笑应她,且听她倾诉心事了。
徐弦月顾自笑道:“罢了,我去寻爹爹杳杳他们说去。”
话虽如此,只是小舒小蝉瞧着徐弦月趴伏在窗口的向外观望的身影,总觉得略显落寞。
长久相伴身侧的人,一朝远离,该是有些不适应的吧。
忽然,伏在窗户口上的徐弦月突然惊喜开口道:“小舒,那个,那个点心铺子还在营业,快,我想吃枣泥糕,玉梨酥,蚕丝卷,岁末听说可是限量呢!”
小舒一顿,连忙开口应着:“唉,唉,好,我去买。”
行吧,王爷哪有点心香。
小舒下了马车,直奔徐弦月手指的京都最大糕点铺子。
眼下街道人流稀少,虽是白日,年尾铺面大多关店,仅有几个大铺面,仍旧经营着。
眼下也少有顾客,只有些许零落摊贩,支着板车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