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劫难,娘亲命陨,她却安然无恙!”
“你在哪里看见的?现在他们到哪了?”
金儿不明原委,眼看着徐明曦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小声道:“现在应该,到了东大街了吧。”
徐明曦快步出了院门,直奔徐府门口,往东大街而去。
*
徐弦月掀起马车窗帘一角,向外观望,口中念叨:“秦越川,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你为什么不等眼疾痊愈再行回京?如此一来岂不是暴露短处?”
秦越川握住她的一只手,答到:“不算暴露短处,月月不是说,眼疾痊愈就在这几天吗?”
“即便是被人知晓,显露人前,也是让戏更真了些而已,毕竟于外界看来,如此行刺,怎么会一点损伤也无?未免太不真实。”
“可是……”
“我知晓月月担忧什么,便是看不见,旁人轻易也是伤不了我们的,只是几日时间。无碍的。”
其实如此急着回来,秦越川还有另一层考量,那便是徐远山。
青阳说徐远山这几日就会抵达京都。
是他疏漏了,想必徐远山也是听说了京都这边行刺传言,山高路远,传到了他的耳中,还不知是什么离谱的说辞,才使得他千里迢迢,带着伤残身躯也要急着赶回京都。
若他不能赶在徐远山回京都前现身,破了传言,让徐远山亲眼见得月月安全无虞,徐远山怕是要闹上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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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倒不要紧,万一起了别的心思,比如后悔同意月月与他在一起,那可就有点麻烦了。
徐远山疼惜月月可是骨子里的,怎么会容忍她受到一丝损伤。
秦越川无奈地单手揉了揉额角,思量着来日该如何同他这个岳父大人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弦月的注意力一直在窗外街道,没有注意到秦越川此刻的小动作,只是在路过东大街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蓦地闯入她的视线。
且徐弦月的目光与那道身影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是徐明曦。
算起来也没有多久不见,徐明曦明显清瘦了不少,若是猜的不错,应该是为杨氏的事。
徐弦月对她毫无同情,清冷的目光也只是瞧了她一瞬,便随着马车行进移开了,没有继续追逐她的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虽然只是刚才一眼,徐弦月仍然感觉得到,徐明曦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怨恨。
对她的怨恨。
徐弦月落了帘布,不禁好笑,即便徐明曦知道真相又如何,有仇必报,因果必偿,这些都是杨氏该受的。
徐明曦有什么资格不满。
徐弦月想着,她既是回来了,也不惧徐明曦于她有什么动作,她连徐玉琼都看不透,又能对她如何?
回到了容王府,二人还不等安顿歇息,门口府兵来报:“王爷,信王来了。”
是秦行越来了?
徐弦月刚好迫切想知道夏雪杳的情况,出事的是她相依为命的弟弟,应该也是急坏了吧。
他抢先一步替秦越川答道:“快,请信王进来。”
又转头询问了一句秦越川:“去你的书房可以吗?”
秦越川含笑道:“自然可以,月月说什么便是什么。”
秦行越入了书房,入眼就发觉秦越川的神色不太对劲,他坐于桌案后方,视线投向虚无的某处,总也落不到实处,空洞得很,不禁问道:“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嗯,眼睛暂且看不分明。”
秦行越大亥,“你不是说,计划皆在掌控,不会有什么差错吗,怎么会落得如此?”
“计划是在掌控,不过我去处理了计划之外事情,捡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