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修篆,若是能飞黄腾达,还需用得着我一个小女子替你说好话?”
夏源鸿恼怒道:“夏雪杳,你懂什么,做官讲究一运二命三才华,单缺哪一样都是不行的,你扒着二皇子这么久了,也不肯为家里谋点福祉,你还配得上是夏家的女儿吗?”
“我不配,你配!若你再逼我,索性,我干脆同他断了往来,让你绝了这个心思!”
夏雪杳热血上头,心里想得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
夏源鸿直了身子,高声喝道:“你敢!”
夏雪杳毫不退让,梗着脖子:“你看我敢不敢!”
“真是有骨气。”
二人吵得正激烈,蓦地一道冷沉声音幽幽自厅外乍起。
夏雪杳身子一顿,直觉不妙,是秦行越。
方才得话一半出于气性一半出于真心,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
她背身微微低着脑袋,抿着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今日大殿上秦虞灵闹得一通,秦行越自然知晓,虽然不知道秦虞灵吃错了什么汤药,为什么定要让夏清松做驸马,甚至扬言愿意等他及冠,好不痴情,非他不可的样子。
他不知道秦虞灵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知道,夏雪杳与他的弟弟关系素来要好,定是不愿意的,本想着下了朝会就来看看她,却被皇帝拉着去了书房叙了会话,只晚来这么一会,却让他听到了这么大的一场戏。
以及夏雪杳这么“慷慨激昂”“有骨气”的话,心里简直寒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