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武这次送李昆出去后,发现现在的天是格外的冷了,天凉且短,今年的冬天太过寒气逼人,即使是江浙地带也冷的下了雪,不知北方现在会冰冻成什么模样。
阎武躺在床上,细细的思索着李昆说过的话,他始终不明白,张轩为什么要躲着他?自己到底哪一点对不住她了?她何必如此绝情。
记得数月前她还在不断的给自己写信,自己也不断的回信,难道说当时她需要安慰的时候就去找自己,现在不需要了,便一把把自己推开了。
多年后阎武开始觉得自己当时这样的想法太过幼稚,又太过肤浅,而当时他也不是没有现实的想法,闪过了那么一丝想法,张轩是不是死了?但是也就是那一丝,虽然他与李昆说过她会不会想不开做傻事,但是他又相信着张轩不会做傻事。
记得当时张轩因为有人总是在她不说话时,退隐之时便琢磨她是不是投敌卖国了,是不是不在人世了,是不是犯事坐牢了。总之这些想法让张轩很反感,张轩反感,阎武就不会再有一丝这样的念头了,哪怕这种念头早就有了苗头,早就有了契机。
今天,鳖士藤又在广阔的大街上唱起了歌,来来往往大家都路过听一听,有的人还会拍手叫好,不得不说这鳖士藤是真的让人快乐。
阎武和李昆恰巧路过这里,又遇到鳖士藤唱歌,二人便凑了过去,鳖士藤正唱的尽兴呢,他这粤语实在是地道,可以抵得上现在很多粤语歌星了。
鳖士藤唱着唱着,阎武就很想去调戏他一下,于是走过去,一个石头子打在了鳖士藤的脑袋上,鳖士藤疼的“嗷”的一声叫。
“呦,奇怪了呀,稀罕了,这次你居然怕疼啊。”
李昆阴阳怪气了这么一句,鳖士藤一听是李昆的声音,转过身来就骂:“又是你们两个哈,难兄难弟,是吧?我就说嘛,你们兄弟两个没有好人。”
一边说一边拿手指指着二位,鳖士藤唱歌和说话那是完完全全的两种口音,唱起歌来那是地地道道的粤语,好听的声音,如果不看他的脸,但听声音还以为真的是某位唱曲儿唱的不错的大家呢。
但是他一开口说话,那就翻天覆地了,一股子浓浓的河南腔调,还不是河南人正常说话的腔调,是河南骂人的腔调,这声音滑稽可笑,稀奇古怪,逗得大家不得不哈哈大笑。
这个鳖士藤啊,他就是一个搞笑的人,大家又一次笑的人仰马翻,拍手鼓掌,刚才拍手鼓掌是在因为他的歌声动人陶醉而鼓掌,现在则是因为他说的话以及他的声音,他的行为动作太过滑稽,太过搞笑了。
“阎武呀,既然咱今天遇到他了,要不咱哥俩就趁此机会和这个人玩会儿?”李昆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我也正有此意,哥哥你看,这猴子真够耍的,拉出去卖艺估计能赚好多钱。”
这时候鳖士藤盯着李昆:“朋友,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把你当朋友的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朋友呢?你可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告诉你,你这个兄弟呀,被他带坏了你。”
李昆走上去一拳打在了鳖士藤的嘴上,鳖士藤瞬间感觉门牙都松了,鳖士藤捂着门牙,看着阎武:“你已经被你这个人渣兄弟带坏了,远离他吧,对你有好处!”
阎武李昆一听这话,都气的够呛,于是二人迎过去来了一顿混合双打。
二人打的鳖士藤抱头鼠窜,但是鳖士藤尽管这样狼狈了依旧不忘了说那些搞笑的话:“我日恁娘比。”
浓浓的河南味儿把在场的诸位都给笑翻了,有的人几乎是笑出了猪叫声。
“哈哈哈哈哈。”
阎武这时突然不打了,停了下来,李昆疑惑的问:“兄弟,你怎么打着打着突然间不打了呢?来继续打呀,看这家伙打起来多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