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只蚂蚁般对付他,就要考虑身后名了。妙妙妙。
“妙妙妙!”祝肇光立刻赞叹“六元先生此法乃是治国良策。”看张文宪不懂,赶紧道“历来肚子里没东西才会铤而走险,若是各地通过六元先生抄报上的音耗来互通有无,谁还会跟着胡闹。如此则天下太平无事矣。”
郑直眨眨眼睛,办个抄报这么厉害?他就是想着用这在士林里闹出点动静,继而让内阁有所忌惮。这就太平无事矣?不由对祝肇光刮目相看“二位都是贤才,不知可愿助俺一臂之力?”
“固所愿不敢请尔。”祝肇光想都不想就感激涕零的起身行礼“得蒙六元先生看重,小人愿肝脑涂地。”
张文宪赶忙起身“小人愿附骥尾!”
郑直大喜“大善。俺已经买好了地方。”一指望凤楼对面的茶馆“明个儿换了招牌,二位就可以秉笔了。后边的院子虽然不大,却可以充做歇息之处。”
既然是打擂台,他就要拿出气势。所以用‘从宣府带回来的银子’‘买下了’望凤楼对面的茶楼。话说那茶楼的东家真是黑了心肠,昨后半夜快把他榨干了,才勉强答应下来,果然是个财迷。
和祝,张二人分手后,郑直又坐车来到安福坊宋宅,田乳媪一定等着了。
“放妻书?”郑直看着身上的田氏“合适吗?”
“郭家完了,我费尽心思,求爷爷告奶奶,才打通了关节。如今只要郭家肯出放妻书奴的玉儿就可以出来了。”气势汹汹的田氏俯视郑直“我扫听了,你和郭家关系匪浅,这件事不找你招谁。”
“俺家”郑直话没讲完,就被强行喂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呛死。
“奴不讲那些有的没的。”良久之后,气喘吁吁的田氏躺到郑直右怀之内“只要你让郭家同意,啥都依你。”
“真的?”突然想到了被他一直扔在城外的郭勋的妹妹,然后又被恼火的田氏强行喂食。
良久之后,气若游丝的田氏躺在郑直的左怀之侧“你究竟如何才能依?”
“真的?”郑直斟酌良久“俺听人讲太子时常燕服出行……想哪去了,俺的意思是,多亲近太子。再者你男人都死了,俺就算把你抬回家养着又咋了?”
五月的时候锦衣卫指挥宋凤突然失踪,之后在城外护城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据东厂推测是马蜂所为。关键马蜂他不承认啊,当时他和田氏才勾搭上,再者他又没想着把田氏弄回去,何必杀人。关键马蜂不可能公开否认,所以这案子不是也是了。
其实据田氏推测,应该是宋凤喝多了酒夜里坠了河,被淹死后冲到了城外。只是不敢张扬,很简单宋凤的锦衣卫指挥是传升,兵部只同意舍人宋受恩袭宋凤祖职旗手卫小旗。这一个指挥和一个小旗,一个锦衣卫和一个旗手卫,待遇相差十万八千里。
太子得知之后,当然不答应,和兵部你来我往好几次。而皇后则因为太子素来与田氏亲近,对此事冷眼旁观,以至于那头猪猡也当没这回事。因此,宋受恩袭职到如今还僵着。
“都依你。”孝服四散的田氏叹口气,终于安分的钻进了郑直怀里。
皇明土着大战穿越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