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耀庆见此,立刻也反应了过来,同样站到了曹三郎的另一边。旁边的夏儒见此,也顾不上寒碜就想往曹三郎身后蹭。就在此时,有人却抢先站到了他的身前。夏儒瞅了瞅,咒骂一句“沈举人不怕有失斯文嘛?”来人他认识,之前在几次诗会上见过。一个南蛮子,靠着吃绝户,欺负孤儿寡母,令人不齿。
“莫了。”沈溥不以为然“行道行都哦。”
“拔份是吧?”夏儒听不懂对方叽里咕噜讲的啥,一把将身材矮小的对方拽开“这里是京师,容不得你个南蛮子撒野……”不等他贴到曹三郎身上,立刻又有人抢了位置,甚至不顾体面的抱紧了草三郎的腰。曹三郎吓了一跳,却不等他开口,叶凤仪已经用身体挤了过去,对着草三郎露出一张笑脸。
曹三郎有些无语。
“哎……哎呦……”夏儒见此,立刻准备填补空位,不曾想脑袋一痛。回头看去,那个被他拽开的沈溥竟然偷袭,立刻不管不顾的转身与对方厮打起来。
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铃音传来,开市了。
“曹家把所有的股本都脱手了,俺们已经将曹家手里的股本全部吃下。”袁恺正要有选择的去讲给二张听,不想张延龄罕见的伸手,将他的手账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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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个十七看来连岳家都管的服服帖帖的。瞧瞧,一开始要用收盘价卖,然后就是开盘价。两个亲戚……跑来要买,若不是牙行的规矩也就卖了。如今一开盘,每股二十两,四家商号,每家二百股,一万六千两到手了。”
“可惜了,这位曹三郎若是再等等,就又多了一万六千两啊。”张鹤龄看向袁恺“袁掌柜,听说你们家在扬州的买卖不大。”
“是。”袁恺不明所以的看着张鹤龄。
张鹤龄看对方听不懂人话,也就不再吭声了。
“你跟李先生很熟啊。”张延龄烦了,毕竟牙行开盘的工夫只有一个时辰,索性图穷匕首见“不介绍俺们认识一下吗?”
袁恺的脸色立刻变了。
张延龄一脚将对方踹倒“MLGBZD。”骂了一句从钟毅那里学的国粹,又踹了对方一脚“你他娘的让老子少赚了多少?”
“侯爷,饶命。”袁恺晓得,他玩脱了,立刻道“都是江侃,都是他,都是他筹划的,所有的本钱也都是他出的。与俺无关,他打算捞一笔,然后,然后……”
“然后嫁祸给俺外甥,让俺们狗咬狗……呸呸呸,让俺们窝里斗,你们看好戏是吧?”张延龄又是一脚踹在对方身上。
“二郎。”张鹤龄喊了一声,原本打算再接再厉的张延龄立刻停下“俺不管你在不在乎家里人的生死,可这世上总有袁掌柜在乎的吧?”
“侯爷饶命,小的一切都按侯爷的吩咐。”袁恺精神一振,他之前被银子迷住了眼,此刻才记起张家是谁。哪怕如今皇后地位岌岌可危,可二张如今依旧安然无恙。袁恺是个光棍性子,输了就认,所以一点都不寒碜的开始把江侃卖了个干干净净“他这段日子,一直用各种名义偷偷吸纳了崇祯号等四号将近三成的股本。打算等吸纳到五成之后,开始用银子拉升股本价格,最高打算拉到一百两一股……”
“一百,一百,一百……”此刻窗外传来楼下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张家兄弟起身来到窗边瞅了瞅“竟然真的到了一百两……”
“这是那个赘婿做的?”张延龄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袁恺。
“不是,不是,这不是俺们筹划的。”袁恺立刻否认“俺们还没动手呢。是旁人,俺们也不晓得是谁,俺们都没有准备好。江监生打算……可如今它们已经一百两了……”
“那好。”张鹤龄云淡风轻道“想想法子,把江监生的一切都给俺鼓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