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可。”
“多久?”孙二娘一听,倒是不好催促了,却又不甘心的追问。
“……”郑直脱口而出“九九八十一日。”
“这么久啊。”孙二娘沮丧的爬到了郑直腿上,搂着对方的脖颈“那爷要答应奴,第一次给奴。”
“行。”郑直毫无压力,这东西有啥重要的。许锦看重,孙二娘也看重,可他的第一次早就给了禄米仓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五郎,到了。”朱千户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孙二娘却双手捧着郑直送了一口胭脂,这才起身,整理一下衣装,跟着对方走了出去。
郑虎已经在二门外等着了。尽管孙二娘上次见过郑虎,但是郑直依旧为二人介绍“俺大哥。”太文雅的称呼,孙二娘也听不懂。
“大爷。”孙二娘学着见过的贵女一般向郑虎行福礼。
郑虎点点头,却并没有再多表示。
孙二娘却并没有觉得难堪,毕竟她的身份注定只能是妾,按理讲连郑家人都不应该接触和结识。
郑直示意,孙二娘又向郑直行礼之后,走进了后门。
“行了,俺跟她讲了,这几日她们二人住一起,俺住军营。”郑虎这才开口。
“虎哥啥意思?”郑直赶忙要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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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晓得你信得过俺,可是俺也要对得起五虎的这份信任。”郑虎决定了的就不更改“行了,一起走。”讲完后,扭头对把着门的婆子示意关门,然后直接上了郑直的马车。
郑直扭头看了眼对面墙头,那得一个人影立刻消失不见“送俺们去御河中桥。”直接上了车坐到了窗边。透过车窗再次看向那处院子,他差点忘了住在堂子胡同的这户人家,夏家。没想到,郑虎家的后院竟然和那个夏监生相对而居。当初是怕影响前程,此时尘埃落地,他也要好好折腾一下对方,出出气才好。
“凭啥?”因为许泰握有郑虤的把柄,所以他今日在许家处处谨小慎微。憋了一肚子气的他,不曾想回来后竟然被告知,要留在郑宽院里一段时日,而许氏若是愿意则可以搬去隔壁。这让郑虤完全不能接受,毕竟他才刚刚结婚,别讲周公之礼了,连脚都没有看过。就算在家了里许氏瞧不上他,可在外他也是许氏的夫。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郑虎冷漠道“人家已经发话了,要弄死你。”
郑虤一哆嗦,赶忙追问“谁?”
“看来你勾搭近身女使,然后打人家娘子的事做了还不止一次。”郑虎揶揄一句“人家看中你啥了?”
郑虤不吭声了,这种事他去年中举后,确实做了好些次。如今郑虎不解释清楚,他真的不晓得是谁。
“总之你若想要保命,就安分些。”郑虎讲完,走出书房。
夜色朦胧,李主簿一个人来到了距离榆树街不远的一处土地庙。摆上贡品之后,跪地告拜。刚刚做完,不远处传来动静,一个人走了出来“李哥。”
李主簿起身戒备的确认之后,松了口气“俺一猜就是你们。”赶忙走了过去。入夜之后,有人朝院里扔了石头。他捡起来,发现上边刻了一个王字。还有竖着的三道,上边曲里拐弯的,就跟烧香一般,才来了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两个油纸包递给对方“剩一个拿回去吃,这是驴肉。”瞅了瞅“钟哥呢?”
“他脸毁了,见不得人。”王镇接过油纸包揣进怀里,又打开另一个猛啃起来。
“王百户和王娘子是不是你们接走了?”李主簿心中一沉。
“俺伯父?”王镇一愣“没有啊,就俺……娘。”
“那奇了怪了。”李主簿皱皱眉头“王百户也找不到了。”
“俺伯父本事大,没事的。”王镇直接道“俺找李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