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莫名的悲愤。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被对方拉上了贼船,现在正沿着对方的航线飘荡着。
秦尧耸了耸肩:“什么话最伤人?难听的真话。但忠言逆耳利于行啊,姜子牙病了,是心病。你也病了,同样也是心病。”
若迅哥儿再世,想来会大呼知己。
毕竟这话与我家院子里有一颗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是枣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燃灯突然狂躁起来,喷道:“你才有病,你病的最重,你全家都有病。”
秦尧:“……”
他突然有点担心了。
这未来的燃灯古佛,不会被自己玩坏了吧?
妈耶,这该是多大一团因果?
燃灯咻咻的骂了半天,最终却因秦尧的沉静而安静下来,面无表情。
秦尧道:“冷静下来了?”
燃灯不理。
秦尧无声地笑了笑:“你不说,我说!阐教赢不了了。至最终,昆仑圣人是不会反思己过的,他只会认为是你无能。”
“闭嘴。”燃灯轻喝。
他乃紫霄三千客,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如此能蛊惑人心,宛如心魔的存在,这是人生中第一次遇到。
这一遇,便令他痛不欲生……
秦尧闭嘴了。
没有过多的刺激对方。
他知道让燃灯背叛阐教没那么容易。
一次道心坍塌不行,两次也不行,得是一次次坍塌后,再出现那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才能令其变成自己想要让他成为的形状。
慢慢来。
反正痛苦的有不是自己……
人间深夜。
昆仑山上却光明如昼。
姜子牙收起四不像,一步步来到圣殿前,跪倒在地:“弟子姜尚,求见师尊!”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