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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鱼紧凝的目光放在陆泽的身上。
陆泽平静道:“当初在魔宗大殿里,莲生曾说过当年旧事,其中便有桩关于红袖招的。”
叶红鱼挑了挑眉,记起那日发生的一切,询问道:“烂陀寺?”
陆泽嗯了一声,然后朝着简大家的房门方向走去,当年那桩事情虽已经过去很多年,但还是在简大家心中留下深深阴影:“不会遗忘,不会原谅,同样需要得到真相啊。”
......
夜幕开始渐渐笼罩大地,房间里的简大家眼睛通红。
当年旧事的掀开自然会不可避免的吹捧到旧人身上那血淋淋的伤口,陆泽也不知晓把这件事情告诉面前待自己很好的妇人是对是错。
只听见简大家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想你走上他的老路。”
“当年他骑着小黑驴进长安城时只是一个青衫小书生,结果就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意,人生在世哪里能够万事顺遂心意而动?所以他最终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你同样年少,同样的意气风发。”
“我不想你得罪太多的人。”
陆泽笑了笑。
“书院并不是天下无敌。”
“不然当年的柯浩然便不会死,事后上到西陵斩满山桃花又有什么用?”
简大家声音里充斥着的怨气清晰可见,明显是这份怨气是对于书院跟夫子。
“你是书院的入世之人。”
“那么世间所有的风雨便都会朝着你倾斜而来,你能抗的下来?”
陆泽望着简大家眼角深深的鱼尾纹,里面仿佛充斥着担忧,他点头笑道:“当然抗的下,天塌了都有个高的顶在前面,实在不行便...”
陆泽想起了参加二层楼考核的那日。
他曾一剑碎天。
......
夏侯大将军亲赴军部报道的消息使得整个帝国金字塔的内部不可避免的轰动了起来。
正值壮年的夏侯这般年纪便要告老辞官,军部的很多将军不免都生出兔死狐悲之感,尤其是夏侯大将军还是跟随着书院后山的车驾一道回到的长安城,这令很多人愈发愤怒起来。
私自调用大军入荒原。
这毫无疑问是违反大唐律法的重罪,处置夏侯是必须的。
但关键是谁来处置,如何处置。
大唐军方里面有很多人并不喜欢夏侯,因为这位大将军跟西陵的关系太过紧密,但这些人在这件事情上却坚持认为这是军方自己的问题,就算要处理夏侯,也只能由陛下或朝廷处治,轮不到书院来处理。
以军方第一人的许世大将军为首,在年关时分燃起的这缕火焰很是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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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者哪里懂什么是朝务。”
“我相信如果夫子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允许后山里那些人如此恣意妄为。”
“堂堂帝国将军,哪怕犯下重罪,也不该以这种方式处治。”
许世老将军面色冷冽。
没有人敢怀疑夫子,只是夫子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在人间出现过,即便是皇帝陛下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老人家,所以军方认为这只是书院后山的错。
尤其是那位年轻的小师叔。
其身上的杀伐之气,相较于当年的柯浩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是这趟荒原之行,死在他剑下的人便数不胜数,甚至于敢公然带着道痴叶红鱼来到长安城。
许世冷冷道:“那桩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固山郡都尉华山岳死的那天,备考书院的陆泽在悦来客栈同时遭遇到了刺杀,两名刺客当场毙命,另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