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的面子在长安城里头比较好使,没有人敢到这里来打扰,我在书院的时候也只有旧书楼里头清闲些,不然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替那个老教习说情。”
“渍渍渍。”
“求死得死,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陆泽当然知晓曹知风那个家伙没有安好心,所以早早便通过陈皮皮那边给书院二层楼里露出了口风,那位夫子二徒弟、号称‘最讲道理’的君陌便悄然出现在了那日夜里,所以这件事情在明面上便再没有了回旋余地,别说是皇帝陛下,哪怕是夫子去国游历回来,都难以说动这位弟子,更何况皇帝跟夫子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多说些什么。
这案子里头唯一能够运作的地方,似乎就只剩下了陆泽这位案件的当事人。
曹知风的教习身份肯定要被剥夺,但后面具体如何处理,还是要看陆泽这个‘受害者’的意思。
“走啦。”
“后面没多久便是二层楼的考核,等我过了考核再来看你。”
......
陆泽走在书院里,而望向他的皆是极度异样且复杂的目光。
“陆师兄。”
“我相信曹教习并不是有意朝你动手,是否可以请师兄高抬贵手。”
书院西北侧的竹林前,有位男学子对着陆泽躬身不起,这是来自于燕国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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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抬着眼皮,淡淡的望了这人一眼:“你相信?你觉得?你认为?你是当事人吗?”
后者羞红脸离开。
......
“陆泽师兄。”
“得饶人处且饶人,尊师重道不是我们礼科上学习的第一课吗?”
这次挡在陆泽面前是位姑娘,陆泽并未开口说话,他直接招呼了司徒依兰过来,这位长安城娘子军的小领袖才是对付这些善良姑娘的最好人选。
迅速赶到的司徒依兰望着面色苍白的那位女子:“书院教导我们的第一课难道不是是非吗?”
......
“陆泽师兄。”
“我觉得...你做的很对,因为我们都不是你,都不知道你那日面临着怎么样的处境。”
陆泽微笑着躬身回礼。
这就是书院,这也是人间。
......
来自于公主府的邀请同样送到了陆泽面前。
大唐公主李渔与燕国太子崇明本就是旧相识,甚至李渔远赴草原和亲便是这位长安城质子给出的注意,这次宴席的地点很巧,也是在尚食居,而且邀请的对象是书院里所有优秀的年轻人。
陆泽欣然赴宴。
因为他知道那位隆庆皇子也会出现。
“你若是继续光伟正的形象,小爷也懒得鸟你。”
“但你要是想给曹知风那个老家伙站台当好人,老子不介意给你身上泼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