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插话道。
魏朝阳也提醒:“他是主凶,你是帮凶,一个都跑不掉。”
话音落已经到了正堂,宋棯安迎面就被茶杯打了个正着。
宋子殷正想发火,注意到紧随其后的魏朝阳和周嘉,只能硬生生将火气压了下去:“你们怎么也来了?”
宋子殷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地坐了下来。
魏朝阳主动劝解道:“二叔,小安也是被骗了,不算他的错。”
顶多是信错了人。
这道理宋子殷不是不懂,他也是气儿子三番两次被顾怜骗,这次顾怜甚至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懒得想。
这已经不是心软,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宋棯安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压根不敢辩解只言片语。
魏朝阳向周嘉使个眼色,周嘉忙上前替二叔又是揉肩又是揉背:“二叔,二哥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二哥下次一定长教训”,说罢连忙给二哥使个眼色:“你说是不是啊,二哥?”
宋棯安借着台阶就下,急忙道:“爹,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不敢了。”
说着便要赌咒发誓。
当着魏朝阳的面,宋子殷也不好教训宋棯安,最后只道:“去刑堂领二十杖,禁足一个月……”
宋子殷这次也是下了狠心要整治宋棯安的性子。
魏朝阳听罢也不再说什么。
二叔教子,他还是不要多话了。
“对了,二叔,顾怜劫走的是何人?”
魏朝阳倒是很好奇,什么人值得顾怜下这么大功夫。
宋子殷皱着眉头,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心中还是讶异了许久:“程越,就是扬州那位堂主。”
一个小小的堂主也值得顾怜费这么大气力,宋子殷尤为不解。
自来聪明人,会放弃一些不值一提的弃子。
像程越这种,即使被救也没有什么价值的人,救他不符合顾怜的性子。
难道真是因为朋友之义?
“爹,那现在呢?抓到了吗?”
宋棯安迫不及待问。
宋子殷摆了摆手,道:“江岭说顾怜一整晚都和他待在一起,没有策划行动的时间。”
虽然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顾怜指使的行动,但却没有证据,拿顾怜也没有办法。
宋棯安听出了爹的言外之意,心下松了口气,他暗暗祈祷顾怜这次能够聪明些,别再被抓到了。
锦瑟江湖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