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纪较小,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有可能是乌柯的势力还留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按照魏朝阳所说,乌柯的势力已经尽数剿灭,那个灰衣人手中为什么会有一块已经无用的令牌。
宋棯安可不相信一个人会随身携带一枚早就应该消失掉的令牌。此时他心中又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当时多留意了几眼,否则这么大的一条线索就错过了。
“不无可能,当时太乱,可能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如果你没有看错的,那个令牌应该就是当时乌柯设计的令牌,亦或者是……”
宋棯安想到的魏朝阳也已经想到了,但他却低眉沉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事太过怪异,好像暗中有一只手一直引着他们思考。
“或者是,有人借着乌柯的名来行事,误导我们,或者他根本就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不仅仅是我们,他想转移所有调查这件事的人的视线。”
宋棯安脱口而出。
魏朝阳没料到宋棯安也想到了这层,不禁微微有些诧异,他抬头和宋棯安对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可能性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确定真假。
“反正这件事我感觉和苍蓝教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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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棯安无比确定,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苍蓝教,由此可以看出,苍蓝教就算没有参与,也绝不无辜。
显然魏朝阳也是这么想的,篬蓝教自来内斗就极为严重,这次说不定也是如此,他和宋棯安只是恰巧做了别人的刀子罢了。
最终两人决定先把这件事传回嘉阳,等后续派内调查结果出来再做打算了。
出了这样的事,两人都没有了睡意。魏朝阳瞧了一眼毫无睡意的宋棯安,思索良久,还是问了出来:“你去找了朝廷的人帮忙?”
宋棯安想到这也是一肚子怒火:“别提了,我本来想找信州知府帮忙,结果他拖拖拉拉……朝廷的人,一如既往都是酒囊饭袋!”
说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皱起眉头:“我让他集结人手,结果他拖拖拉拉的,半天都没有弄好。你说,这个信州知府会不会和苍蓝也有勾结,否则为什么他身为一个知府,关于这些孩子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积极……”
“苍蓝肯定私底下和朝廷有联系,这件事是我的过错,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魏朝阳觑着宋棯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不管怎么说,没有对宋棯安坦诚这是他的错。同时魏朝阳心里也清楚,这件事他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的样子。但是朋友贵在信任,他做不到什么都瞒着宋棯安。
宋棯安这下真的有些诧异了,他还以为这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呢,所以随口一说,没想到魏朝阳居然知道些内幕。
但他万万没有料到,魏朝阳居然对他有所保留。
宋棯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魏朝阳看出了他眼里的疑惑,主动开口:“信州知府?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现任知府应该叫陈永吧。这个人出生于渭河陈家,这个家族传承已久,极重名声。陈永这个人,虽然称不上是一个好官,但是违背良心的事他不会做。这个人还极其聪明,否则也不会在信州呆这么多年,还拿到了信州的实权。这件事他不至于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恐怕是碍于什么不方便管吧,所以才对着你装糊涂。”
宋棯安眼神复杂,他还沉浸在魏朝阳居然提防他的震惊中,再听到魏朝阳对朝廷情况了如指掌,就算是远在嘉阳之外的一个小小的知府,他足不出户就能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是宋棯安第一次感受到他和魏朝阳的差距。
明明年龄相仿,但是魏朝阳对江湖的了解已经远远在他之上,难怪父亲身边的那些人一直怂恿着他回嘉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