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比起婶子嫁过来的时候多多了。
数十年来,诸般财货加在一起,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眼下。
许多事情都落在婶子身上。
钱财!
财货!
钟儿常说……涉及钱财之事,往往可以看清楚一些人的性情和面目,不说全部,大部分还是不难的。
二太太!
于二太太,秦可卿……心中有些摇摇头,婶子在二太太心中……份量太轻太轻。
自己为婶子感到不值。
婶子近年来更为见恶大老爷和大太太,和二太太当年让婶子过去管家不无关系。
婶子。
当年的性情也太强了一些,以至于有如今的一些事情和麻烦。
大太太那般!
二太太又显然太轻视婶子,根本不将婶子看的很重,甚至于也很希望婶子将荷包里的银子全部拿出来。
管家!
不信二太太不知道西府府库是一个什么模样,那些难缠的管家媳妇中,其中一些就有二太太身边的一些人。
婶子不好约束和管理她们,但凡二太太说句话,那些人绝对老实了,那些人还是那般……也可想明白一些事。
……
婶子。
真难!
还真难!
故而,上元之日,自己和婶子说到那样一个解决之法,面对那些无比心烦的事情。
直接一把刀斩掉就行了。
就干脆了!
婶子迟疑。
迟疑的理由,自己也不是不同意。
王家舅太太毕竟是娘家婶子,还是婶子叔叔的妻子,京城之内,婶子的父兄离去了。
依靠……只有落在娘家叔叔那里。
如若真的太决断,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情,婶子一时间难以下定决心。
婶子!
平日里总说自己想得多,一些时候,婶子想的比自己还要多!
依靠?
婶子将娘家叔叔那里当做依靠,娘家舅太太把婶子当做韭菜,呸,这个比喻也是钟儿说的。
一段时间割一次!
还完全的不讲道理。
那是将婶子当做王家的子嗣看待?
这样的依靠……关键时刻有用?
去岁腊月的那件事,就可明证一些,婶子遇到那样的事情,早年放份子钱的事情爆了出来。
舅太太那里不仅没有助力,还冷言热嘲婶子,婶子那个时候心中很难受的。
大太太更不用说了,都差点在府中批斗婶子了。
二太太!
也将婶子好好说了一道。
……
有这样的依靠?
婶子对她们还抱有希望,完全没有必要的!
但……婶子的心思,自己明白,终究亲情血脉之故,早年间……婶子父亲离开京城的时候,婶子叔叔多有照料。
故而!
昨儿有了另外一个法子。
那就是!
先不再理会其它事情,也没有太多心思,一些事情不要……私下里偷偷抱怨了。
一些事情当开诚布公!
好好谈一谈。
如果可以谈通,那么,为上!
是一个好的结果。
谈不通,自然也有应对的法子。
在谈那件事之前,婶子会诚心诚意的在一些事情上有助力,也为婶子的心意。
钟儿所言那种略有卑微的心意。
将自己姿态放很低的心意。
既然要好处,可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