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我读的卷子……似乎都寻常。”
“诸位手中可有精妙的了,让我读一读,开开眼界。”
“这一科的新科进士……有传才学之士不少的。”
“那位纪三绝,就做的一手花团锦簇文章,不知道殿试笔锋是否如旧!”
“还有恩科会元秦钟!”
“他年弱那般,都能够九千人中第一仙,乡试的时候,还是第二名亚元!”
“才学不必多言,陛下都有夸赞,师长还是青园先生。”
“殿试的文章也当不错,诸位可觉有相似的?”
“……”
“暂时没有见到比较欣怡的卷子。”
“估计还在后面吧。”
“……”
“嗯?”
“这份卷子……!”
“我有些拿不准,李兄……你来读一读!”
“这份卷子……我觉有前十的水准,虽然看的不太懂,可这份才学……没得说。”
“……”
“周兄,你当年可是殿试二甲二名,还有你读不懂的卷子?岂非说笑?”
“周兄,什么卷子……你都读不懂?于我等说笑?”
“前十的水准!”
“读不懂?”
“我来瞧瞧!”
“我也瞧瞧。”
“能得周兄评语前十,这份卷子……当非凡,哈哈,一块瞧瞧!”
“……”
“……”
“嗯,这份卷子的切入视线……很有奇特,似乎是计然经济之论!”
“国计民生,天下大事,定于计然经济之中。”
“莫不忘却宋朝之事?”
“史书记载,宋朝之繁华、之岁入远超隋唐五代,每岁都是万万贯以上。”
“更有超过一万万六千万贯!”
“真论起来,我朝都不一定可以与之相比,但……那不一样,宋朝开海禁,那个时候没有太大威胁。”
“非如此,这份文章语论非那般。”
“……”
“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禀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管子之论?”
“地者,政之本也,是故可也正政也。”
“地不平均和调,则政不可正也,政不正,则事不可理也。”
“说的也言之有理。”
“理国之道,地德为首,语论于此,倒也没错。”
“万世之国,必有万世之实。”
“必因天地之道,无使其内使其外,使其小毋使其大。”
“弃其宝使其大,贵一与而圣,称其国宝使其小,可以为道,这……这位进士是谁?”
“我现在想要将这份卷子拆封了。”
“赋税之论,万物之杂混合为一,赋税有度,国有用,民有余,上下有恒,万世之本。”
“……”
“货币之论?这是什么语论?”
“银子无价,银子有价。”
“这个……我怎么有些读不懂了,王兄,你呢?”
“对于计然经济之论,我也粗通一些,这份卷子……我能读懂一些,其余的……就……不好猜了。”
“……”
“这份卷子的主人是谁?能有这般才学……,应非无名之辈。”
“而能够有这般眼界、语论、大笔力者,年岁当不小。”
“是谁?”
“诸位可能猜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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