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看向某人。
“你啊,鼻子倒是灵敏。”
“这都能闻出来?”
“有那么明显吗?”
“我这些东西都是新的,嗯……,不过,凤婶子这几日来的次数的确不少。”
“凤婶子临近巳时的时候,来了一趟,坐了小半个时辰就走了。”
“算起来,也没走太久。”
“钟儿,这几日你巡视城中的铺子了?营生如何?”
秦可卿白了某人一眼。
这都能闻出来?
自己身上的气息?
自己怎么闻不出来?凤婶子身上的气息,有那么明显吗?倒是记得钟儿说过他对于药材的气息敏感。
估计是那般缘故。
款款坐下,食指伸出,点了一下某人的脑袋。
“百草厅、工坊还有一些铺子,都有掌事处理的。”
“每一日,都有专人汇报的,不会出什么大事,故而轻松。”
“凤婶子和贾琏之间,还是那般?”
“姐姐,你指甲染新的蔻丹了?”
既然伸手了,那么, 就不用回去了。
秦钟伸手一拉,便是美玉柔荑在手,细细把玩着,宛若世间触感最佳之温玉。
放在前身之时,绝对手模。
指甲修剪的也很齐备,非很长,刚好合适,上面涂就的蔻丹淡红色,不为艳俗,正合服饰。
“嗯,是凤婶子送来的蔻丹,我观颜色还好,香气还行,便是染了一下。”
“好看吗?”
“凤婶子和琏二爷之间?”
“唉,怎么说呢?琏二爷的性子又犯了,因那一万多两银子的缘故,凤婶子多日都不曾搭理琏二爷。”
“也都分开休憩的。”
“或是因过年之故,琏二爷将西府荣国一脉的一位寡妇女子搭上了。”
“若如此也就罢了,凤婶子不知道也还不生气。”
“去岁数月来,凤婶子管家有力,荣国一脉许多人都奉承着,便是偷偷告诉这个消息。”
“结果,凤婶子和琏二爷闹腾了数日。”
“凤婶子观琏二爷,愈发不入心,且烦躁。”
“琏二爷对凤婶子也……。”
“唉。”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你别传出去。”
对于某人的没性……秦可卿也都熟悉,任由某人把玩着手掌,坐在一处,姐弟两说着话,挺好的。
凤婶子和琏二爷的事情,连日来,凤婶子都有前来诉苦,是以,知道的不少。
“嗯,西府老太太她们不知道?”
原有脉络中,凤婶子和贾琏的关系就似是不太好吧?最后都生死相对了。
现在是提前了?
是自己的缘故?
不至于吧。
听姐姐之言,事情都闹开了,既如此,还是秘密?还不让传开?贾琏……招惹了荣国一脉的寡妇?
“或许知道,但……既然没有闹大,也就不算什么。”
秦可卿朱唇轻启,缓缓道。
“根子还是出在贾琏身上。”
“清官难断家务事,凤婶子多次前来,是要让姐姐给她出主意?”
秦钟一手握着那温玉柔荑,一手轻抚着那更为柔雅的皓腕,玉镯相映,更显雪肤。
片刻之间,沁香弥漫。
“算是有出主意,可……我又能够有什么主意?”
“凤婶子那样的人,自然有主意。”
“凤婶子言语现在看着琏二爷就心烦,一则,亏了她那么多银子,一两都没有还上。”
“二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