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北瞪了一眼林筱若,让人送一把伞出来,命令道:“你先回家把湿衣服换掉!”
林筱若接过伞,乖巧地点头,“嗯嗯,我知道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离开肖楚北视线范围内,林筱若摇着头,刚刚的雨都打在马兰花身上,自己其实没淋湿。
这天气还闷热,夏季衣服薄干得快,等林筱若到邮局的时候都干透了。
钱金花看林筱若发尾还有点湿,“筱若,你刚刚被雨追了吧。”
林筱若苦笑道:“是啊,我表姨让我带伞,我还不当一回事,结果半路没地方挡雨,被淋到一些。”
“今天这天气奇怪,你晚上别回岛,可能要刮台风,你最好借宿你表姨家。”钱金花好心劝。
“嗯嗯,我听金花姐的,子强她今天休息亏大啦,下雨还没得出去玩。”林筱若笑着说。
“下雨也没人来寄信,我们正好偷个懒。”钱金花也笑着说。
傍晚,林筱若下班的时候,外面风很大,她也就没回云岛,留在城里跟江英做伴。
却没想到,崔大妹如同往日一样在她家门口等她,没等到人反而被暴雨淋一身,地面的热气蒸发出来,她只觉得自己忽冷忽热的,回家没多久就头晕眼花,全身发热。
半夜果然刮起台风,窗户呼呼作响。
林筱若第二天起床不由得庆幸自己没上岛,不然今天又得请假,这刚上班不到半个月,就请两次假,离开除不远了吧。
台风天大家除正常上班外都不出门,所以也没人来寄信,倒是林筱若,给吴欣写了一封信,简单说明自己的现状以及新的通信地址。
原本想塞一张自己的结婚照,可怕给肖楚北惹麻烦,最终还是将结婚照拿了出来换成10块钱塞进去。
邮局的三人没事做,兴致勃勃地准备织毛衣。
林筱若空间里面有很多清仓的毛线,她选的是深灰色的粗毛线,准备给肖楚北打一件毛线背心。
不知道肖楚北的气消没有,自己昨晚已经深刻反省过,下次一定做得更完美点,不打击肖楚北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林筱若看着手里的毛线,肖楚北根本就不怕冷,打一整件毛衣都不知道他穿不穿。
钱金花是老手,她教林筱若怎么起针,她帮林筱若打结做好第一针。
“你这样,右手拿针,左手的拇指跟食指将先分开,对对,就是这样分叉开。”
“针顺着拇指外侧下方穿过,对对,就这样,然后再次拇指内侧上方穿过。”
“你再挑起食指上的线,原路返回,小拇指拉紧大拇指上的线,对,这样就完成了,你就一直重复这个动作,你要织多大的就织大,前后两片,织完之后处理成一件。”
林筱若全神贯注地跟手里的毛线做斗争,感觉要织好一件毛线背心也没有那么容易。
台风登陆过境,风力大幅减弱,雨势也开始变弱。
林筱若趁着夜深任静,悄悄潜入贴着封条的马兰花家里,这样不担心邻居会听到动静。
按照她说的,撬开刚子床下的第四块砖,将里面的东西收进空间,她看向床尾的砖,似乎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
林筱若将板砖拿起来,里面居然藏有一枚手表跟2个金镯子。
“这手表似乎劳力士的金表,居然还带碎钻,前几年在京市看到过劳力士的普通款,差不多1000块,这个看着贵很多,没有外汇券根本买不到。”
林筱若猜想,这是在黑市里面摸出来的,不然一般的司机怎么敢随身藏着一枚劳力士带钻金表?
两个金镯子也是沉甸甸的,这刚子私藏的还挺多。
现在全归自己了,林筱若毫无负担地收入囊中,将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