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浅说道:“清浅,这种玩笑开不得!”
“你才是楚国的皇帝!”
“如果让外人看到这件黄袍,楚国上下谁还会尊重于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做皇上,但不管如何,你现在就坐在这个位置上,将来如果我们的孩子继承大统,你也不希望看到他,被楚国臣民轻视的画面吧?”
说实话,
韩子安对苏清浅,是真的看不懂。
别人,
对于争夺皇位,
一个个都能打的头破血流,
什么兄弟反目,父子之间刀剑相向。
为了能坐上皇位,一个个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什么兄弟之情,父子之情,
在皇位面前统统滚一边去!
毕竟,
只要能坐上去,
就代表着,拥有整个国家最大的权利。
可以掌控无数人的生死。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任何感情在权力带来的欲望面前,都是那么的脆弱。
包括女人也是一样。
古往今来,
有多少不愿意放权的太后、皇后。
远了不说,
就说慈溪,
哪怕是遗臭万年,也不愿意放权。
临死前,还要带走光绪。
如果在往前推,
那就更多了。
如果是皇帝年幼,身为太后需要垂帘听政,那皇帝成年后,为什么不交出手中的权力?
非要弄到最后,整的朝堂动荡不安。
更有甚者,
哪怕是皇帝在世,都紧抓着权力不放。
就比如独孤伽罗,说好听点跟杨坚并称二圣。
但说难听点,
就连杨坚自己,都受不了独孤伽罗近乎于变态的掌控欲。
可是......
怎么到了苏清浅这里,
自己想把权利给她,她还一脸嫌弃的告诉你:“自行决断吧。”
看看现在,
黄袍都给自己披上了,
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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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
此时此刻,
几乎是韩子安,第一次对苏清浅‘动怒’。
言语之中,还带着一抹苛责之意。
苏清浅显然也没想到,
韩子安能有这样的反应,
有些委屈道:“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也没想那些......”
“而且我原本想的是,现在朝中都称呼相公你为帝君,所以哪怕是穿上黄袍,也没什么关系。”
韩子安无奈苦笑:“你这是也想‘二圣临朝’吗?”
苏清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回答道,
“其实都一样的啊。”
“你作为我的夫君,你我共同上朝,不就是二圣临朝么。”
韩子安摇摇头:“有区别的啊。”
“若是在齐国,凭借我的功绩,这自然没什么问题。”
“但是在楚国,还没到这个时候。”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你先前给我的已经很多了,这件事......等我建立足够的功勋后,再提也不迟。”
“到时......或许我可以用天下九州为聘礼,娶你为妻!”
天下九州......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其中,
蕴含了九州各国,上千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