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了。”
此话一出,叶孔林等官员,皆是脸色大变,下一刻,直接跪了下来,纷纷开口求饶。
“陛下饶命啊,微臣知错了,微臣都是受了黄国...黄子澄的蛊惑,才做出这般糊涂事,还请陛下给个机会,微臣愿意将功赎罪。”
“是啊,陛下,都是微臣一时糊涂,被黄子澄威胁,才酿下如此大祸,微臣愿意接受任何罪责,只求陛下能绕我们一命,微臣再也不敢了。”
一时间,殿内皆是响起叶孔林等人的求饶声,苏闲冷冷的看着黄子澄道。
“黄国公,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所谓忠于自己的人,一个不利,直接反水,你就想指望这群人,改变新凉朝政,不觉得可笑吗?”
苏闲的抨击,黄子澄却是冷笑一声,他冷冷道,“陛下说的对,像这群墙头草,老臣从始至终都没有指望他们,不过是老臣手中的棋子罢了。”
“只是逼宫时,必须要用他们而已,如果逼宫成了,这些人老臣都会全部清理,想要执政新凉,这些废物还不够格。”
黄子澄的这般说辞,听的叶孔林等人心头一冷,就在他们准备出声反驳,黄子澄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陛下,老臣承认,这次的逼宫很失败,失败彻底,老臣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但就眼下局势,陛下自认为自己能够稳定新凉多久?”
“就算东部战场,取得接连胜利,但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甘州城都快守不住了,一旦甘州城破,就算没有老臣的逼宫,陛下还不是得离开西州城,无非是早和晚的事而已。”
“本来老臣想着,逼宫陛下离开西州城,我们去往交州,虽然迁都会引发动荡,但起码保护了新凉政权,但看陛下的样子,是要誓死待在西州城。”
“陛下,你这么做,才是断送新凉的罪人,老臣就先行一步,在下面好好看看,陛下和摄政王,究竟如何葬送新凉政权,这么一算,老臣也不亏,哈哈哈。”
说着说着,黄子澄直接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颇为渗人,在叶孔林等人看来,就和疯子一样,他们没想到,这位如此沉稳的黄家家主,竟然会有这般疯癫的一面。
黄子澄的大笑,苏闲却是相当淡定,待他说完,苏闲方才轻声道。
“好啊,既然黄国公坚信朕和王兄会葬送新凉的政权,那朕就让黄国公死前做个明白鬼。”
“来人,把东西给朕抬上来。”
随着苏闲的开口,不一会,殿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一队约莫十人的禁军,抬着一座巨大的沙盘,缓缓走进了议政殿。
这座沙盘,正是苏祁安和严路对弈南北国战的沙盘,这时把这个大家伙给抬了进来,多少让叶孔林等人有些不解。
只是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巨大沙盘上,不解的神色,瞬间凝固。
如今这座沙盘上的敌我布防,和上次与严路的对弈,完全不一样。
并非是标出敌我双方的攻势图,而是新凉对赵凉的全面反击图。
除了中部战场没有多大变动,变动最大的就是如今岌岌可危的西部战场。
看沙盘上,西部战场的甘州城已经被突破,如今整个西部军,已经全面朝着甘西二州的边境,开始进犯了,形势十分严峻。
但众人除了看到严峻的形势外,目光扫动,往外退一步,能够看到在西部军的后方、左右,出现了大批的反攻标记
那种标记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种大纵深的包围,也就是说,西部军的节节胜利,都是甘蒙军团的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把他们彻底的放进来,从而左右布局,在西甘边境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最后一口气把他们给吃掉。
看着沙盘上的大反攻,这才是让叫嚣失败的叶孔林等人,皆是满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