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落得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下场,那就可惜了。”
叶孔林脚步一滞,冷声道,“哦,严使就这么觉得,本官会失败?未免话说的有些大吧。”
“大不大,叶大人自己心里清楚,本使只知道一点,如果你们想和那位作对,本使敢肯定,你们绝不是他的对手,本使就是前车之鉴。”
“当然,如果叶大人执意不信,那便拭目以待吧。”
严路的这番话,多少带着一些打击,让叶孔林心里十分不悦,但他没有发作,而是冷冷道。
“哼哼,本官自有打算,多谢严使好意,不过在这里,本官也给严使一句话,今日之事,希望严使心里有数,要是泄露半分,后果自负。”
叶孔林的威胁,严路丝毫不在意,笑着道,“呵呵,本使要有这本事,早就离开了西州城,哪里还能被囚禁至此,哪里轮得上叶大人还能见本使一面?”
严路的自嘲,叶孔林冷哼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而独自对弈的严路,脸上却是露出一副玩味神色,没想到,在新凉高层中,竟然还能让他目睹一场高层之间的政变,还真是有点意思。
他现在很期待,苏祁安要如何面对这场随时能动摇新凉根基的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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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孔林吃了闭门羹后,并没有返回朝堂,而是在黄歇的安排,悄然出城。
而他去的方向,不是回自己的府邸,而是直奔黄国公府。
随着时间流逝,到了晌午,今日的议政,方才结束,黄国公前脚回到自己的府邸,后脚等了多时的叶孔林便现身,将他在严路那边吃到了的亏,一一说出。
听完后的黄子澄,并不诧异,仿佛这些在他的意料之中。
叶孔林抱拳道,“下官未能办成交代之事,还望黄老恕罪。”
黄子澄摆了摆手道,“这事不怪你,没能和严路谈成合作,在老夫的意料之中。”
“本以为能够以还自由的方式说服他,现在看来,此人还真是心高气傲,对我们新凉的朝臣,还真的有些看不上。”
“那国老,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下官虽然没有透露我们谋划的消息,但此人还是很聪明的,我能感受到他已经猜到了一些,要是放任他不管,恐怕会坏了我们的好事。”
叶孔林目光闪动,脸上有着几分忧虑神色,但黄子澄却很轻松,笑着道。
“此人不与我们合作,老夫也想得到,本不打算与他交恶,但如果我们事成,某人在事成时间,出了什么事,好像也算不到我们头上,你说,如果要算账,荣人第一个会找谁?”
“那自然是摄政王。”叶孔林眼睛一亮,直接道。
“没错,对荣人来讲,他们最仇恨的就是咱们这位摄政王,荣人使节在新凉出了意外,第一个算账的就是摄政王,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要是严路死在了新凉,荣人对摄政王只会更加仇恨,既然合作不成,那就只能成为我们的棋子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我们行动了,严路那边,老夫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我们这边事成,此人离死也不远了。”
“给朝堂的其他大臣联络,今晚听我号令,随时准备起事。”
“属下明白。”叶孔林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为了等这一天,他等的实在太久了,隐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日。
今晚过后,新凉的政权,势必握在他们手中。
随心时间流逝,很快夜色如墨,在城内的主路上,一辆马车朝着城内宫殿驶去。
这辆马车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国公黄子澄,今晚他去宫城,目的只有一个,他要敲响宫城钟鼓,要继续为白日迁都的争论画个句号。
随着马车到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