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间,直奔索尔木的房间,一路上,府内的守卫想要阻拦,但看着木奎的怒气冲冲,谁都不敢阻止。
木奎就这样大摇大摆带着火气,走进了索尔木的房间。
此时的索尔木正坐在上方桌椅,一边翻书,一边悠然的品茶,看着木奎的现身,他刚准备起身相迎,就被木奎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怒斥着。
“好你个索尔木,这就是你给本帅传的消息!妈的,十多日连个鬼影都没有不说,燕州城都破了,邹吾都死了,你还有心情喝茶。”
“今日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本帅势必把你军法从事,别以为你荣升了郡守,就没人能动你,我看你就是和孟天祥是一伙的,是我大荣的奸细!”
木奎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把索尔木给军法从事。
索尔木一怔,脸上露出惊骇神色,“什么!燕州城破了?邹吾阵亡了?大帅,这是真的吗?”
“怎么,你敢执意本帅?我看你就是奸细!”
“大帅,你别激动,冷静,这绝对是误会啊,我怎么能是奸细了,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啊。”
索尔木一边宽慰木奎,一边解释着。
“哼,还说你不是奸细,你要不是奸细,怎能把本帅引到边境,从而让孟天祥钻了空子!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想辩解,本帅势要将你斩杀!以还我大荣的安宁。”
“大帅...大帅,你冷静一点,这之中绝对有误会,我怎能是奸细了,踏宁郡边境的确发现了反抗军的踪迹,我发誓千真万确。”
“就算给我几百个胆子,我岂敢蒙骗大帅你呢,你我都是亲王手下之人,我也是替亲王分忧啊,大帅,你要冷静,就算你要杀了,也得亲王的手令才行,没有手令,你无权处置我。”
“怎么,你是在威胁本帅!”木奎一瞪,眼中充斥着怒火。
而被训斥像狗一样的索尔木,此时也是有些硬气起来,大声道。
“我也只是按照大荣律法行事,小的虽然只是小小的郡守,但对大荣和亲王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大帅就算想找替罪羊,这么污蔑小的,小的不服,小的一定要上诉!”
“好啊,你等下,本帅一定满足你,本帅会给亲王殿下传信,让他亲自来一趟,到时候看你如何辩解!”
“来就来,我索尔木问心无愧。”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不一会,木奎冷哼一声,一把松开了索尔木的衣领。
此时的他,心里也是拿不住索尔木究竟是不是敌军的细作,虽然他是个粗人,但粗中带细,刚才的发火,一连窜的威逼,就是对索尔木的试探。
他了解这位第八郡的新任郡守,胆子很小,如果做了亏心事,在他的试探下,肯定会露出马脚。
可结果,此人在最后时刻,竟然硬气起来,完全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甚至自己亲自打算给库克亲王写信,好证明他的清白。
索尔木的举止,正中木奎的下怀,他要的就是让库克图亲自来一趟。
库克图来燕州,除了验证索尔木到底是不是奸细,同时也希望借助库克图的力量,从荣国请求增援。
燕州城破,主帅阵亡,剩下的东部军基本上都被俘虏,现在光靠他这点人,想要守住燕州,根本不可能。
这时必须要有一位权威的大人物坐镇,这样才能调得动兵力,也能稳定军心。
毕竟,现在西部战场,和他们是相反的,一路高歌猛进,都快打进甘州城了,这时让库克图来一趟,也不会影响西部战场局势。
所以,这次的争执,木奎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请动这位大人物。
看着索尔木信誓旦旦的样子,木奎刚准备抨击,突然,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