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桩,将这些消息上报,是我们的职责,但上报后,我们发现了一件大事。”
“我们的上官,貌似在暗中谋划一些事,这些事不是我们这些低级暗桩能知道的,但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我们的打听,大概能猜到,我们的上官多半要对陛下不利。”
“还不等我们想着是否告知其他上官,便被陈大人抓获了,还请陛下能够宽恕小的知情不报,小的知错了。”
这两名暗桩,说完后,不住的磕头请罪。
听的一众官员皆是默不作声,他们的脸色凝重,但这时谁都不是傻子,知道这时候谁敢多说一句,势必惹火上身。
特别还是这事,带着不确定的因素下,他们要是插嘴,很可能会把自己给卷入其中,眼下对他们来说,最应该做的,就是默不作声,默默等着事态发展。
毕竟,陈之言已经替他们开口质问,都到这一步,就没必要他们在多说什么了,特别还是矛头直指苏祁安,就更应该三缄其口。
这时陈之言对着上方的苏闲再度道,“陛下,如今人证已经有了,只要陛下下令,微臣必定将那些乱党一并抓获,到时候定能真相大白。”
“还请陛下下令,捉拿乱党,还州城一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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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陈之言直接叩拜行礼。
上方的苏闲,脸色平静,先是示意陈之言起身,随即轻声道。
“朕理解爱卿的良苦用心,但这说到底也只有爱卿你的一面之词,永川王到现在什么都没说,拿人也不急这一时,要不听听永川王是怎么说的,各位爱卿觉得如何。”
“微臣,一切听陛下之令。”
不等陈之言开口,身边的一众同僚皆是抱拳认同。
他们倒不是替苏祁安说话,而是如此重大之事上,身为当事人,一句话都不说,光听着陈之言开口,怎么看有种一面之词的感觉。
特别还是说这话的是他们的陛下,这之中有没有隐藏其他用意?或有其他什么说法,谁也不清楚。
而且从刚开始到现在,哪怕陈之言拿出了所谓的证据,但苏祁安始终一语不发,这多少有些让人觉得耐人寻味。
因此,简单的思量后,他们还是决定按兵不动,坐等事态发展。
苏闲都开口了,苏祁安哪怕在不想多言,也不得不解释一些。
苏祁安对着苏闲拱手行礼,轻声道,“既然陛下都愿给臣一个解释机会,臣自然得表示一下,免的在被某些人给臣安插一个目中无君的罪名,就不好了。”
而后,苏祁安目光转动,落向下方的陈之言身上,不紧不慢道。
“陈大人刚才说的,本王也听进去了,对陈大人如此尽职尽责,颇为感动,但可惜,陈大人说的,本王还是那句话,本王并不认同。”
“你说他二人是暗桩便是暗桩?他二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倘若这般容易定罪,那本王对陈大人出手,陈大人怕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陈大人的心是好的,但本王在这里还是劝陈大人一句,在定一个人罪时,还是得有充足的证据才行,否则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难看了。”
苏祁安这话,听的一众同僚皆是不自觉的发出阵阵轻笑,别看苏祁安没说什么,但凭着刚才轻飘飘的两句话,足以让陈之言哑口无言。
陈之言所谓的准备,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他却是忽略了一件事,这些准备,说到底还是他的一面之词。
如今他可是吏部的代尚书,身份尊贵,只要他一句话的事,随便找几个人,冒充一下,并不是什么难事。
要是这也能定罪,那后面只要各同僚之间有什么矛盾,都可以用这种手法,诬陷对方,从而扳倒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