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县城不大,半个时辰左右就看的差不多,但城内比较热闹,商贩和百姓相处的比较融洽,算是有烟火气,治安也还算不错。
半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老纪的商队在镇山县城交易的差不多,没有过多停留,和苏祁安很快出城而去。
就在二人的商队离开镇山县城,约莫一个时辰左右。
忽然,城门外的大地隐隐震动,前方尽头黑压压的,约莫四五百名兵士骑着马,浩浩荡荡而来。
都未接近,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刚才还排队进城的百姓们,几乎很自觉,立刻四散开来。
生怕被这群突如其来的兵士波及,每个人脸上都是露出惊恐神色。
这批骑马的兵士不是别人,正是北山营的人马。
而且领头的,是北山营的二统领。
众人都惊叹北山营的人,来的好快,看他们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镇山县城怕要遭殃了。
四五百名的北山营兵士,在二统领的带领下,并没有进城,就在城门外约莫二三十丈的距离停了下来。
看样子就和攻城差不多,就差一声令下了。
北山营的人马停下的瞬间,一队兵士上前,大声喊话。
“叫你们县令出城一见!”
言语中带着强烈的冷意,任谁都能感受这群兵士的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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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的衙役,很早就注意到了北山营兵士,第一时间迅速将城门关闭,以最快的速度进城汇报。
为首的二统领看着这幕,双臂抱胸,骑在马上,一语不发,默默的注视着衙役的通报。
本来这次前来的不是他,按理说为了几个手下的大头兵,也轮不到他出面。
但谁知他刚好带着手下一队兵士,在外巡逻,距离镇山县城最近。
而且听闻此事后,很难不让这位二统领心生火气。
他北山营的人,被一个商队的镖师打了不说,没想到镇山县令竟然如此敷衍处理,把他的人关了起来,把商队镖师给放了。
还美其名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以五十两罚银就草草了事。
这不是赤裸裸打他们的脸?而且带着一种撕破脸皮的架势。
要知道他们北山营,在中州是很有影响力的,哪怕是一方郡守也得给他们几分颜面,更别说他还有赵王亲信这层身份。
就算北山营的兵出现强抢民女,也不可能如此双标处理。
既然这位镇山县令如此给脸不要脸,那休怪他待会翻脸无情了。
这种等候,并未持续多久,镇山县令很快出现在城楼上。
“哦,没想到二统领竟然来了,不知二统领前来本官这种小小县城,是为何意?”镇山县令抱拳拱手道。
下方的二统领,面色冷酷,冷声道,“哼哼,赵县令还真是明知故问啊,本统领前来所为何事?难道赵县令不知?”
“如果不知,行,那本统领手下的兵,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为何事。”
说完,二统领手臂高举,看样子是要带兵强行进城。
别看二统领手中,只有四五百人,但真想进入眼前这座小县城,还是绰绰有余。
镇远县城内,满打满算的兵士加起来也就百十来人,城墙还是黄土建造的,只要二统领一个冲锋,冲进镇山县城不过时间问题。
看着二统领即将冲城的态度,赵县令连忙出声道。
“二统领等等,本官知道你是为自己手下出头,觉得本官处罚不公,是故意打你们北山营的脸。”
“难道不是吗?”二统领冷哼着,高举的手臂迟迟没有放下的意思。
站在城楼上的赵县令,却是摇头